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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見我終於開了口,心中一喜,只當我抑鬱的心情多少有所緩解。他趕忙湊過來,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彆扭呀,你就聽我們……” 話還沒說完,我便陡然扭頭,目光如刀般射向他,犀利的眼神帶著實質的寒意,讓他的話語戛然而止。
“那種情況,實在是不得已啊,我要不趕緊想點轍,咱倆可就都得折裡邊了。” 金子自知理虧,尷尬地笑了笑,識趣地往後挪遠了幾步,可臉上依舊掛著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試圖緩和這緊張的氣氛。
我討厭金子,討厭他揭開我心底那道最痛的傷疤。如雪的死,就像一把永遠插在我心頭的利刃,每一次回想起來,都讓我痛徹心扉。我一直逃避著這個殘酷的事實,不敢去面對自己內心的愧疚,所以才在這痛苦的深淵裡越陷越深。也正因如此,我才不顧一切地竭盡所能去湊齊傀儡蟲,只有這樣,才能稍稍減輕一些我對她的虧欠。
“我天克木系術法,也不敢隨便闖領域,你這種小白,再進去,保準十死無生。”金子嘟囔著,一副為我好的樣子。
他說的每一個字,我都默默聽著,心中五味雜陳。我又何嘗不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可我根本沒有別的選擇。時間緊迫,留給我獲取傀儡蟲的地方已經不多了。如雪的音容笑貌時常在我夢中浮現,她哀怨的眼神總是無聲地質問我。我知道,這是我必須揹負的責任,是我對她的救贖。哪怕前路荊棘密佈,充滿了未知的危險,我也絕不能放棄。
我緩緩站起身來,目光堅定地望向那片紫藤花樹林,“你們走吧,這是我自己的決定,我必須再去試一試。” 我深吸一口氣,語氣中透著不容置疑的決絕。
金子和其他人都愣住了,他們沒想到我會如此固執。張青雲和張海珠對視一眼,眼中滿是擔憂。胖子更是急得跳了起來,“哥,太危險了!沒必要,沒必要。”
我回過頭,看著他們關切的眼神,心中微微一暖,但這並不能動搖我的決心。“我知道你們是為我好,但有些事,我必須去做,不能逃避。”
“好好好,你要去就去吧,不過去之前,怎麼也得先把遺言交代清楚吧,省得你媽、你家那小妞,還有你那些相好的小娘們們,日後都不知道該怎麼安排。” 金子撇著嘴,一臉挖苦地衝我說道。
是啊,我並非孑然一身,我還有太多人需要顧及。媽媽那日漸蒼老的面容,她對我飽含的牽掛與期望;家中小妞純真無邪的眼神,她對我的依賴與信任;還有那些與我有著千絲萬縷的女魅們,她們又怎會希望我去涉險,遭遇不測呢?想到這裡,我不禁低下頭,一種無力感湧上心頭,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困境。
去,可能會將自己置於萬劫不復之地,讓親人們承受失去我的痛苦;不去,我又實在無法放下心中對梅如雪的虧欠,以及對獲取傀儡蟲的執念。
“這麼著吧,你先靜下心來好好考慮考慮。” 金子見我神色糾結,放緩了語氣,“給你二叔打個電話,問問他還有沒有別的地方可能有傀儡蟲的資訊。況且,你連一進入花樹林子就迷糊的問題都解決不了,就這麼硬闖進去,又有什麼用呀?” 金子難得正經起來,給我講了些確實有用的話題。
我重新坐在地上,思緒如亂麻般糾結,仔仔細細地思索著該如何安排後事。
在我靜坐沉思的這段時間裡,金子也沒閒著。他轉頭對張海珠說道:“你給研究所打電話,讓他們調配送些有用的裝備過來。像無人飛機、輸液血包、燃燒彈藥,還有火力支援等等,只要是能幫上彆扭忙的物資,統統都找研究所要過來。”
張海珠聞言,立刻拿出通訊裝置,迅速聯絡 YR4 研究所。研究所的所長姜澤嘯得到張海珠傳回的資訊後,不敢有絲毫耽擱,馬上將此事彙報給姜家大姐。姜家大姐如今身體一年不如一年,聽到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