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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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將兩人留在旁邊吃午飯。
遲衡食不知味,啃著窩窩頭,湊近鍾序:“他真的很厲害?”
鍾序使勁點了點頭:“我都看見了,梁校尉騎在馬上,掄起了那什麼流星錘就把一頭特壯士的牛給砸死,可快可準了。跟著他,咱們準沒有錯!”
“在哪裡看見的?你的腿沒事了?”遲衡終於想起了這茬事,質疑地挑了鍾序幾眼。
鍾序腦袋一縮反咬一口:“還不是你整天讓我待著,要不早好了!”
“我爹就是因為扭傷了腰沒好好休息,最後風鑽到骨頭裡,受寒去世了。大夫都說他要是歇好了,再活一百歲都沒問題。”
“大夫肯定胡說,扭傷能讓人去世啊?”鍾序一吐舌頭,把遲衡的腰一摟,“別生氣了,逗你玩呢!待會兒梁校尉還掄那個流星錘,你要是覺得不可信咱們混了這頓飯就走唄。還有,你猜梁校尉多大了?”
“三十多?”
“二十三!他們都才二十多歲,跟著顏王打了好幾個州了,騎馬騎了幾萬里路,翻過的山遊過的河不知有多少!”鍾序信口開河,毫不掩飾心中的羨慕嚮往。
遲衡睜大了眼睛,左昭也就罷了,左右是個二十來歲的白面書生;梁千烈身形高大,肌膚黝黑,蓄的是絡腮鬍子,說他三十都有人信,想不到這麼年輕,心底的敬佩添了幾分。
吃完飯,梁千烈有心要亮一亮絕活,便找了個空曠的野地,讓那些報名從軍的人站一旁看著。
聽說領頭的將領要獻技,一時間觀者如堵,鍾序拉著遲衡站到了最顯眼的地方。
一個軍士牽出一匹高頭大馬,那馬膘肥體壯,皮毛黑得發亮。梁千烈一身黑衣,飛身上馬,黑馬一聲長鳴,奮蹄向前,揚起灰塵無數,眨眼工夫連人帶馬消失在塵埃之中。
眾人不明所以,都伸長了脖子等著。
不多時一個黑點飛馳而回,黑衣如夜黑馬如電,直奔一棵老樹而去。馬上的梁千烈雙手一揚,鐵紅色的流星錘閃著紅光穿樹而去。眨眼功夫,他又猛然一收,流星錘穩穩落回他手中。與此同時聽得一聲巨響,只見那樹已生生的穿了一個洞,洞口極圓,就好比樹中心掏出來的一樣。
眾人又驚又喜大呼過癮。
梁千烈爽朗大笑,手執韁繩又跑了一圈,瞅準貼著地面有棵小草,不過三四寸高,那枝頭先發了一朵淡紅花。梁千烈兩腿一夾,黑馬鬥志昂揚向前,眼見離那草近了,梁千烈雙腿夾住馬背,忽然翻身倒下,半個身子都歪出了馬身。眾人驚得大叫。只見他長手一伸,輕輕鬆鬆地將那小花掠到手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坐回馬身。
眾人又發出喝彩聲,遲衡也看得眼珠掉下來。
一招穿樹一招摘花也不過是眨眼的功夫,眾人紛紛折服,有個四五十歲的兵士還說:在戰場上生死不知多少回,也沒見過這樣出眾的人物。在一片讚揚聲中,梁千烈意氣奮發地翻身下馬,手中的花依舊盈盈可愛,不見一丁點傷痕。
鍾序趴在遲衡的耳朵旁說:“連校尉都這麼厲害,可想顏王有多厲害了!”
鍾序在落難前是大家子弟,見得不多但聽得多,知道元奚國那些個森嚴的等級。校尉統兵三千,上邊還有都尉、行軍總管、朗將、大將軍等等好幾層軍銜呢。
遲衡則是一般人家出身,出生那年恰是永安元年,皇帝剛就位。遲家祖上有人官至大將軍,所以家中藏書不少,到遲父這一代早就沒落了。遲父是個迂腐秀才,逃亡時非要把書帶上。除了迂腐,遲父還有些文人的傲世情懷,便帶著家眷逃進了深山,歸隱起來。山高戰禍遠,過了幾年太平日子。因極少見到外人,遲衡也就不諳世事,到了十二歲,只會跟著父親寫寫字,倒把那些極深奧的古書看了個遍。
誰知十二歲那年,遲父因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