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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家唾沫橫飛:“你知不知道,這隻金眼雕可不是普通的金眼雕,聽說,它是雕王,是費了好大力氣才把它捉住的。它從北面運過來時,把同倉的其它鳥類全啄死了,其中,還包括兩隻山雕和四隻青隼,我幹這行幹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兇猛的!”
真有這麼厲害嗎?李哲禁不住抬頭看了看那被縛緊雙翼,用指頭粗的鐵鏈拴在高高支架上的金眼雕。
這支金眼雕要比一般同類大上不少,雖被重重禁錮,凌利眼神卻依然是那麼的桀驁與不馴,就這麼立在那裡,便有股高高在上的凜然氣勢。其它動物在它面前都縮著頭,小心翼翼保持著安全距離。
與周圍無精打采的其它動物相比,它顯得是那麼的精力充沛,總是不安份地在架子上使勁磨蹭著嘴套與指套,一刻也靜不下來。
就從這些便可看出,說話的這人並不算是完全胡吹。這隻金眼雕,的確不普通!
李哲關注的那人則又是另一副嘴臉了。
他一臉不屑:“你賣的東西,當然任由你吹!再說了,就算這是真的又能怎樣,它終不過是一隻金眼雕,你把價碼加得太高,誰敢買啊?”
“話不能這麼說,你看看這隻雕的體格,比普通金眼雕起碼大了一倍,就憑這一點,這一萬八也值。”
“開玩笑,這個價,足夠我買四隻金眼雕了,這樣吧,我給你七千,算是交個朋友……”
經過一番艱苦的拉鋸戰,他們最後終於以一萬一成交。
看那人提著裝有金眼雕的袋子向外走,李哲知道,他準備返程了。
拔腿就走,趕在那人取車前,李哲按原路溜出山谷。
全速地跑到山路的入口處,趁那人還開著車在崎嶇的山道上轉悠,李哲氣喘吁吁地將幾塊大石頭擺到了路的中央。
現在,他只要等著那人來到即可。
不出所料,看到路被堵死時,那人罵罵咧咧地走下車來,當他哼哧哼哧地移走大石時,李哲已經緊緊貼在了那輛中型卡車的車低。
與來時不同,那時正是凌晨二三點,路上沒有人跡,車又是往野外開,這才能掛在車後不被發現。
現在天已開始轉明,這車又是回城,若按老樣子,鐵定被人發現。他只能做出這樣的選擇。
躲在車底與掛在車尾又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車輪帶起的灰塵及輕排氣管吐出的廢氣全往身上臉上湧,而且,這種姿勢也比是吃力無比,再加上時不時的顛簸及凸起的山石在背部亂刮,真是讓人苦不堪言。
好在山路已到盡頭,否則,李哲也不肯定他能堅持多久。
饒是如此,當卡車在一個多小時後停在某個車庫內後,開車的人前腳提著買來的動物出庫,後腳李哲就全身癱軟地倒在水泥地面上。
躺了半晌,當力氣恢復一點後,李哲悄悄摸出車庫。
此時,天色已然大亮,看到四下掛著的鳥籠,李哲明白過來,原來,這傢伙是一個鳥販子。
外屋的交談吸引了李哲的注意力,悄悄摸過去,他從門縫往裡看。
裡面,有兩人正在就剛買來金眼雕談價。
一人是剛才那才買雕那人,另外一人居然是個英俊的外國青年,只是,他的南盟語也說得不比一般南盟人差。
更讓李哲欣喜若狂的是,那苦尋不得的帶著檀氣的味道就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
這人,自然便是特雷斯了,他是為了買到一支嚮往以久的猛禽才會向這個鳥店的老闆進行暗中定購,沒想到,李哲居然誤打誤撞地闖進野生動物走私集散地,更又進一步地從鳥店老闆身上嗅到了特雷斯殘留下來的氣味,這隻能說天意如此了!
真想不到,擄走方雯綺高手居然是個外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