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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放出宮也是可以的。&rdo;
&ldo;娘娘這是何苦,皇上那裡你只要認個錯兒,皇上定然不會再怪罪你的。&rdo;抱琴拉著亭幽的手,祈求的看著她,&ldo;娘娘忘了老祖宗的話麼,何況老爺、夫人還在,還指望著你吶。&rdo;
&ldo;皇上還不至於為了我這麼個小小嬪妃就去為難臣下的。&rdo;亭幽拍拍抱琴的手,安慰她,也安慰自己。
無論抱琴再怎麼勸說,亭幽也全不應。
除夕晚宴,亭幽稱病不去,闔宮上下自然都明白敬貴妃這是失寵了。
定熙帝楚恪躺在乾元殿西翼的床上,斜睨著眼前的媛昭儀谷氏。
肌膚瑩白、薄紗覆體、胸前兩顆紅點半遮半掩、大腿修長而結實,絲毫看不出是生過孩子的女人。
定熙帝客觀地評價,谷氏的身子其實並不比那個她差,甚至更結實有力,你可以任意地馳騁在上面,淋漓盡致,總比她好,時時處處還得照顧著她的感受,怕她受不住,輕輕一折就斷了、碎了,永遠都是忍耐、忍耐、讓人煩悶暴躁的忍耐。
媛昭儀谷心玉墊著腳尖走近床畔,細腰一擰,緩緩爬了上去,跨、坐在定熙帝的腿側,小心打量著定熙帝的神色,含羞帶俏地抓起他的手,探入自己的衣襟,握住那豐、盈。
結/實、飽/滿。
因為生了孩子,谷氏這兩團沉甸甸的果實比以往更為豐、盈,大小絲毫不輸給她,身子也豐腴得多,不像她一般硌人。
楚恪的手摸上谷心玉的臉,滑到她的唇畔,便是這臉,也絲毫不輸她的艷麗。
谷心玉探出舌頭,媚眼如絲,輕輕舔起定熙帝的手指,含在嘴裡,吞、吞、吐、吐。
瞧,多會伺候人。她哪裡及得上,真是白瞎了那副身子。
谷心玉心裡&ldo;咚咚&rdo;地跳著,被子下定熙帝並沒有任何反應。谷心玉緩緩地往後縮,埋下頭,捧起那物,舔了舔,抬頭對著定熙帝眨眼帶笑。
楚恪揉了揉谷心玉的頭髮,這便是鼓勵了。
谷心玉嘴裡含著那物,瞧著他越來越大,心放下了不少,更是賣力起來,擰tun扭腰,任誰見了這般絕世美人做著這等y糜之事,都會熱血噴張。
楚恪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種伺候。真是舒服,比她的活、兒做得可好多了,她就會用牙齒咬,要不是你哄著、騙著、逼著,她豈肯做這等事,你為她低三下四做這些事兒還差不多,到頭來還得不了個好字,就盼著你快些,快些。
楚恪眼底浮現出那日在書房的事情來,那人水瑩瑩的大眼睛裡滿是委屈、不甘,小嘴裡的棍物想吐又吐不出來,只能含著,大概是含不住了,只能用手托住,揉了揉‐‐
楚恪猛地翻身將谷氏壓在身下。
夜裡定熙帝楚恪回了內殿,西翼的人自然有內侍送出乾元殿。
楚恪一個人坐在熱氣騰騰的浴池裡,霧氣迷濛了他的臉,讓人看不清臉。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楚恪以為,換個女人還不是照樣帶來快、感,並非非她不可的。楚恪靜下心,想回味一下先才的事,才發現那一刻不過是瞬間的,之後再回憶不起,留下的只是空蕩蕩。
日復一日照舊是聽政、看摺子、翻個牌子,享受那一刻。
沒什麼大不了的。
或許是沒了新鮮感,楚恪這樣想,然後站起身,對外面道:&ldo;傳雲美人去西翼。&rdo;
雲氏,他還沒碰過,那日的歌、舞雖不算絕佳,但也算有點兒意思了。
想起舞,楚恪的眼睛眯了眯,那日她也跳過舞,那蛇一般的腰,踏著鼓點‐‐
雲氏很快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