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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白嫩可人的豆腐腦兒了!”桑梓榆爽朗一笑,又問慕逆黑:“十四,我的話你認同不?”
我轉頭去看慕逆黑,他揚著下巴,唇線微翹,笑意盈盈:“自然認同。被夏小白降,慕逆黑甘之若飴。”
“哎呦,十四,我這兩顆堅不可摧的虎牙都被你酸倒了!”
桑梓榆的笑聲似風鈴,在車廂內繾綣迴盪,灑了一路。
儘管我一再說將我放在小區門口就可以了,桑梓榆還是將車開到了我家單元樓下。
剛下車,我就看到家裡的黑色轎車停在草坪前。心裡正忐忑著,一轉臉就看見我爸拿著一個牛皮檔案袋從樓裡走出來。
我剛在心裡哀嚎一聲,他已看到我。眉頭微皺,徑直走過來:“你這丫頭,怎麼又跑出去了?”
我嘻哈地笑著:“爸,你回來拿東西啊?”
“是。”他望向我身後,微微笑了笑,“這兩位是你朋友嗎?”
我轉身,慕逆黑和桑梓榆都已下車,正站在車前望著這邊。
“叔叔您好,我是小白的學姐,我叫桑梓榆。我們以前是一個高中的。”桑梓榆率先開口招呼,輕描淡寫的一句“學姐”,將我們的關係說得既親近又不至於太突兀。
我爸笑著點了點頭,道了句“你好。”目光又看向她身邊的慕逆黑,眼中帶著考量。
我緊張兮兮地望過去——
慕逆黑倒是一臉鎮定,坦然地迎上我爸的目光,頷首微笑:“叔叔,我叫慕逆黑。”頓了一下,補充一句:“我是小白的朋友。”
老爸回以微笑,招呼他們說:“你們去家裡坐吧?我還有些事,要出去一趟。中午,留在這一起吃飯吧?”
桑梓榆大方地推辭:“不了叔叔,我們這是順路送小白回來呢!這就要走!”
我爸也沒再多說,與他們寒暄幾句後,便開車離開。
我看著他的車漸行漸遠,剛鬆了一口氣,這邊桑梓榆突然問我:“小白,你爸是不是Y大歷史系的系主任?”
我點頭:“是啊!你認識他?”
她笑:“可巧了!以前慧姨請他家裡去鑑定一幅古畫,剛巧我也在。不過,那是老久之前的事了,也不知叔叔還記得不。”
我心裡也沒把這事看得太重,只道:“記得也沒關係。我爸在我交友的事情上,一向不大過問的。”
“那就好!”她應了一聲,又問:“叔叔還不知道你跟十四的關係吧?”
“是,我還沒告訴他。”
“看你剛才那反應我就知道了!”
我笑了笑,看向慕逆黑。
此刻,他正意態疏雅地站在那兒聽著我們講話,臉上表情一片風輕雲淡,竟真像是個泰山壓頂面不改的主兒!
上前捅了他一下,我笑著調侃:“小樣兒,剛才你挺鎮定的嘛!說話竟然連個嗝都沒打!”
他聳了聳肩,半真半假的說:“哪有!我初見老丈人,心中忐忑不安,現在還心律不齊呢!”
※※※
晚上,我正趴在電腦前,晃盪在論壇裡刷帖子,我爸在門外敲門:“小白,出來。我有事問你!”
我隨他到了客廳,坐到沙發上,拿起一個桔子邊剝皮邊問:“有什麼事要問?”
他沉吟了一會,方蹙著眉開口:“你那學姐桑梓榆,以前跟你程叔學過國畫吧?”
我點了點頭,面不改色地扯謊說:“是啊,我就是透過程勻認識她的。你怎麼知道的?”
“之前在蘇慧那兒見過一次。因為這女孩子很特別,就記住了。”他笑了笑,又說:“今兒一見到她,我就認了出來。”
“三木學姐以前在我們高中名聲很盛呢!是第一位16歲就被保送到Q大的學生,聽說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