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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嘴角大大地咧開,露出一口玉瓷般整齊漂亮的牙齒。眼角向下彎成一道極其可愛的弧度,裡面星光點點,滿是該死的笑意!
我們大眼瞪小眼地僵持了幾秒,他抬了抬下巴,終於欲笑不能地開口:“夏小白,我一直都知道你笨,可怎麼也沒想到你竟然會笨到這種令人髮指的地步!你真是,你真是,你真是……”
他側過頭,很不厚道地笑了一會後,又轉過頭說:“你真是太讓我刮目相看了!”
我:“……”
靐丫的!
不過是接吻時沒有喘氣而已!
不過是驚嚇過度忘記喘氣而已!
不過是沒喘氣差點憋死自己而已!
這喘不喘氣與智商有毛血緣關係?小白我新手上路,還不許出BUG呀?
默默地磨了磨呀,我開始疑惑:這貨真的是S大傳說中那個驚才絕豔雍雅矜貴的慕逆黑麼?為毛我覺得他渾身湧動著一種名為“欠黑”的氣質呢?
站在淋浴下,我狠狠地用手背蹭了蹭嘴唇。想到送我回來時,他在宿舍前溫柔吻上我額角後說的那句:“吻這裡應該沒關係吧?”,我又抬手狠狠地擦了擦額角。
最後,眯著眼仰頭望了望天花板,我終於忍不住握著拳高喊一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怎麼這麼這麼這麼這麼丟人呀呀呀呀呀!”
“啪!嘭!”
頭頂已經嚴重老化的花灑應聲掉落,準確無誤地砸在了我的腦門上!
雷+雷+雷=靐!
這人一受輕薄,連花灑都歧視你!
我真是,我真是,我真是衰到它奶奶的姥姥家了!
※※※
我用毛巾包著溼漉漉的頭髮,揉著額頭從浴室走出來時,晴央拿下耳麥指著我桌上的電話說:“白白,剛才你的電話一直在響,我幫你調成了靜音。”
“哦。”我轉頭在室內環顧一週,問:“那倆人哪去了?”
“我們的外賣到了,門衛說時間太晚不讓進,倆人去校門口拿呢!”
我看了一下牆上的鐘:十點一刻。
“這麼晚了還吃夜宵?肥不死你們!”
丟下這麼一句,我從抽屜裡拿出吹風機“呼呼”地吹著頭髮。
晴央將耳麥掛在脖子上,笑嘻嘻地問我:“白白,跟你們家黑黑交往得怎麼樣了?透露一點劇情唄!”
我用手撩著頭髮,漫不經心地答:“還那樣啊!”
“那你還怕他嗎?”
我手上動作一滯,反駁:“我什麼時候‘怕’過他呀?”
她笑:“你每次一見到他就像小白兔見了大灰狼,模樣特楚楚可憐。連線個電話都恨不得立正稍息,一副隨時聽指揮的樣子。這還不叫怕?”
我滿頭黑線!
關掉手中的吹風機,我語重心長地解釋:“小央呀!我那不是‘怕’好不好?只是因為慕逆黑之前在學校名聲太盛,我一直將他當作大神+偶像來景仰。偶爾在路上碰見,都覺得他華光四射,令我等凡夫俗子不敢逼視!這麼一個遙不可及光芒萬丈的人兒,突然出現在我的生活中扮演起我男友的角色,饒是我接受能力再強,也要有個適應期吧?我這是適應期綜合症呀啊喂!”
“哦?那你的適應期過了麼?”
想到今天他的無恥偷襲行為和在我面前笑得毫無形象的模樣,我一臉不屑:“當我忽然發現原來傳說中那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大神其實也就是個有著七情六慾的凡夫俗子的時,那種景仰之情也就沒那麼滔滔不絕了……”
可不是麼?要不,就憑我之前在他面前那小媳婦樣兒,剛才回來的路上也敢對他橫鼻子豎眼的?
“七情六慾?凡夫俗子?”某央兩眼淫光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