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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外頭隱隱約約下雪了。
明明是個大晴天,怎麼說下雪就下雪呢。
她有點訝異:「這是今年冬天我看到的第一場雪。」
陳遂看她一眼:「我也是。」
多神奇,之前遺棠沒有下雪,寒假他們各自回了歡城和東北,按理說東北是雪窩子,可是卻也一直都沒有下雪。
這麼說,今年的初雪,是他們一起看的。
「這是哪裡。」
眼見車駛入「天樾府」別墅大門,她不由發問。
「我家。」他說。
孟菱笑笑:「你住別墅哦。」
「小別墅而已。」他往右打方向盤,專注路段,「陳勝文給我的『斷絕親子關係』的補償。」
他講出這句話語氣毫無起伏,彷彿在說別人的事情,無關緊要到淡漠。
可孟菱卻不難懂這句話裡的箇中滋味。
她默了一秒,很快扯開話題:「怎麼說下就下雪了。」
陳遂沒答,朝外頭抬抬下巴:「到了。」
一扇門被緩緩開啟。
他驅車進到院子,把車停在靠牆的車庫裡。
然後他一手拎著她的行李,一手牽著她,出了車庫。
從車庫走出來,孟菱才發現這才不是什麼小別墅,院子挺大的,但很規整,全是整齊的草坪,他的別墅幾乎都是由剔透的玻璃牆構成,站在外面可以看到裡面的佈置。
他說:「院子挺空的,我本來打算今年植樹節在這邊種點什麼呢。」
孟菱說:「雖然空,但不空曠,挺好的。」
雪越下越大,從剛才的鹽粒子變成了簌簌而落的雪屑。
他忽然說:「等會兒再進屋?」
她問:「為什麼?」
「賞雪。」
正說著話就擁上她的腰,把她虛抱在懷裡,低頭去看她的臉:「我看看變漂亮了嗎。」
孟菱心裡的害羞和甜蜜在打架,她別彆扭扭抬起臉。
屋裡的暖光透過乾淨的玻璃倒映在他漆黑的眼眸中,他用盛滿碎光的眼睛看著她:「可以不用吃晚飯了,感覺飽了。」
他在說她秀色可餐。
孟菱更不好意思了,躲著要從他懷裡出來,他手臂緊了緊:「孟菱,要不先吃你吧,或者你先吃我。」
雪不管不顧的下著,草坪已失去它本來的顏色,全被白雪覆蓋。
她的髮絲上,眼睫毛上,衣領上,也全都是雪。
窗明幾淨的溫暖的房子散發著橙黃色的光,這些光和雪一樣灑在他們的身上。
孟菱望著陳遂,陳遂也望著孟菱,兩個人都有些呼吸急促。
幾秒後,陳遂忽然俯身過來。
近到碰到鼻尖,孟菱一緊張,原本虛攬著他腰間的手忽然收緊,掐了他腰窩一下。
「嗷……」陳遂低吟了一聲,他微皺眉毛,「好疼。」
「我都沒用勁兒。」她會信他鬼話?
他蹙著眉頭搖頭:「不行,得懲罰你。」
說著,手指忽然頂開她的唇,摸了摸她的牙齒。
她大驚失色,根本不知道他在搞什麼。
想躲開,舌頭忽然不小心舔了一下。
他眼神晦暗幾乎忍不下去:「試過了,你咬人應該不疼。」
雪無聲落下。
和看不見的火一起。
陳遂喉結滾了一滾:「我必須親你。」
他這麼說,收回了手指,卻捧起她的臉頰:「你有兩個選擇,把我舌尖咬破,或者吻回來。」
無論如何,這個吻我接定了。
他再也不能忍,傾身吻了上去。
唇齒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