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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前大步走了幾步。
他追上來,拽了一下她的胳膊。
她冷聲說:「你別碰我。」
可他還是攬住她:「對不起。」
他力氣這麼大,根本不費力氣就把她按在懷裡:「是我壞,就是想看你吃醋,看你在乎我。要不你打我吧,別生氣了。」
孟菱心裡說不清的難受:「太不公平了,你是我的初戀,可你早就五六七八戀了。」
陳遂手臂僵了一下,沉默了下來。
他鬆開了她,正色道:「你想多了。我是談過戀愛,可沒有初戀。」
像他這樣的浪子,怎麼可能有初戀?
他左右看了看,視線落在一家花甲粉店:「既然聊到這,我想給你說清楚,不然這早晚是你心裡的一根刺。」
他拉她到花甲粉店裡坐。
孟菱沒有鬧,靜靜等著他的解釋。
她越是這樣乖順,陳遂心裡越是隱隱約約泛著疼。
「在我心裡初戀是很純潔的,心動,惦念,渴望,追求,戀愛,一步都不能少。嚴格意義上來說,你才是我的初戀。」
在一家狹小的,充斥著花甲粉味道的小店裡,難以想像,陳遂竟然開始認真交代他的感情史。
「我談過戀愛,但沒五六七八段,就一段,其餘的都是別人杜撰的緋聞。就像你見過的那個在車裡給我點菸那女的,我和她沒說超過十句話,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瘋狂就追上我了,可能是我魅力大吧。」
他說到這還不忘嘚瑟一下,順手拿了桌上的煙盒打火機,點了根煙夾在指尖慢慢的抽:「還有些緋聞女友我連長什麼樣都不記得,她們或許是哥幾個拉過來一起吃過飯的女同學,打過照面,大家在一起玩嘛,我偶爾也和小姑娘逗個趣兒,開開玩笑什麼的,就像在茶館和晴晴她們說話一樣,但僅限於此,或許就因為這個,不知道怎麼就傳上了。」
「你或許覺得我身邊鶯鶯燕燕那麼多,卻只談了一個,那肯定對她感情特深是吧?其實沒有……」他笑笑,「這段戀愛時間不長,不是不長,是很短,不到一個月就分了,滿打滿算二十天吧。」
「當然,我也不是在玩,身邊這麼多女的,我也沒必要隨便找個談。那女生和我朋友是大學同學,我們是在朋友聚會認識的,她喜歡讀書,喜歡藝術,我們愛好相似,品味相近,聊得來,所以她給我表白我同意了。但是有些人就是正常相處可以,可要成為戀人,就哪哪兒都不自在,我才意識到自己對她是真沒意思。」
「我和她親過一回,那次喝了點酒,但更多的親密行為沒有。」
「我們後來分開是和平分手,我說感覺不對,她說她能感覺得到我的感覺不對,也覺得沒意思,就分了。」
「我不想這些話,是以後別人告訴你的,也不希望是等我們有更大的矛盾才告訴你。」
他指尖上的煙裊裊縈繞在他身旁。
他的音色一如既往是清澈的,但卻很輕,輕的和他指尖上的這股煙一樣,他的表情也很淡漠,眼神是認真的,所以顯得低沉。
「我今天來找你,除了想見你,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想讓你知道,別擔心別害怕,我很確定你和她們不一樣。」
「我哪裡不一樣?」
「我對你有渴望。」
這是兩個詞,渴求和慾望。
渴求是心靈上的靠近,慾望是身體上的吸引。
他彈了彈菸灰:「你或許會覺得我假,一個成天泡在女人堆裡的人,能有多潔身自好?但我不是隻懂交配的動物。」
那些人他都沒碰過,所以阿卓總是嘲笑他還一槍未發。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猶豫什麼,但確實是,雖然沉入河底,卻又強迫自己不觸碰淤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