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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說,都怪陳遂唄。
臉上卻只能扯笑:「茶在聞香杯裡晾了一會兒,所以不算燙。」
柳姐嘆氣:「記好了,這種事絕對不能再有第二次。」
對待安全事宜,柳姐還是很嚴肅的。
孟菱連連點頭說好。
她對這邊不熟,柳姐批評歸批評,最後還是立刻放下手頭的活,領孟菱去附近的衛生所看傷。
孟菱只是輕微燙傷,抹點藥膏就好了。
她買了藥,和柳姐很快又回到茶館。
陳遂的車還停在門口,孟菱停頓了兩秒才推去。
柳姐問小雪:「陳遂走了嗎?」
小雪說:「老闆還在『念奴嬌』品茶呢。」
柳姐點了個頭,轉身對孟菱說:「你上去換身衣服,塗下藥膏,然後去找老闆陪個笑。」柳姐笑著搖頭,「別看他年紀小,對員工可苛責了呢,上次小雪打碎他的紫砂壺,他把小雪開了一次,後來還是雨薇磨了他好幾天,才把小雪留下的。」
孟菱抿抿唇,說:「我知道了。」
她上去換了衣服,塗了藥膏,又去找陳遂。
陳遂原本正給自己剝橘子,聽到動靜抬了下頭:「回來了。」
孟菱站在門口,點了點頭:「你還沒走?」
「腿傷怎麼樣了?」
「沒事。」
「哦。」陳遂點了點頭,站了起來,拿了車鑰匙和手機往外走,「那沒事了。」
孟菱琢磨了一下他的話音,想了想問:「你就在等這個?」
「什麼?」陳遂來到她跟前,身高差明顯,他居高臨下俯視著她,忽然明白她在說什麼,「哦,那倒不是。」
孟菱睜著水濛濛的大眼睛看著他。
他笑:「你還沒回答我問題呢。」
「什麼。」
「他是不是你男朋友。」
孟菱一口氣沒提上來。
她不看陳遂,瞄著桌上的花樽。
陳遂不急,擎等著她。
然後她輕聲問:「是又怎麼樣……」
「你眼光太差了。」他話裡透出「真沒意思」的無聊勁兒。
「不是又怎麼樣。」
「那說明你這雙大眼睛沒白長。」他不假思索。
孟菱:「……」
陳遂手機響了,他按了接聽,一邊打電話,一邊好整以暇看著孟菱。
對方說了什麼,他隨口一答:「嗯,對,鸚鵡螺。」
對方又說了一長串。
他眼底明顯浮現出亮光:「這麼快就到了,那好,我這就過去。」
收了線,他好心情的對孟菱說:「好了,你的答案我已經知道了。」
然後優哉遊哉哼著小曲兒下樓了。
孟菱目送他離開。
如果他不是「陳遂」,她一定要罵他神經病。
她轉臉看了一眼桌子,上面果然還擺著他的書。
她走過去,把那本書拿起來,不可避免又想到自己稿子被退的事情。
陳遂在意讀者的差評,但無論是好評還是差評,能被眾多讀者聚在一起評論就已經很了不起了,孟菱想,她現在可是連被看到都沒有被看到呢,連差評都是奢望。
她從高中開始寫字,以前沒有電腦,她都是寫在紙上,再讓發小幫忙用電腦打出來,寫了三年的東西,發表的稿子不過三篇。
到底付出多少忍愛才能夠,到達那理想的,理想的彼岸?
孟菱輕輕嘆了一聲。
她翻開這本書,陳遂在後記裡寫:
【文學是我的夢想。夢想和愛好是不同的,夢想是一種熱愛,而熱愛就一定會有野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