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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自己領悟出來,教他在多不如讓其親身體會。
等到第二天一早,商隊便進入洪明城,雲天佑和雲天北也與商隊就此分開,兩人找了一家小客棧入住,好在洪明城消費水平並不是很高,身上的碎銀可以支撐一段時間,等雲天佑身體稍微好上一些就可以去城外狩獵換取銀錢,或者在城內找份工作。
等到正午的時候,二人便抵達了洪明城最大的酒樓得月樓,這家酒樓從外表看上去就極其氣派,雖然不是處於鬧市,但也正因為如此佔地極大,四周沒有別的商鋪,只有這麼一家五層高的得月樓。
兩人走到門口剛要往裡面進,突然一位身著紫衣的夥計走了出來,此人胸前繡著一個雲字,衣服料子很好,如果不是肩膀上的白色抹布,以及市儈精明的雙眼,恐怕很難讓人看出他是酒樓一個普通的夥計。
“兩位客觀,不知道有沒有預約?”這位夥計說話不算太客氣,與別的酒樓夥計相比甚至略顯生硬,尤其看向雲天佑和雲天北的目光裡充滿了蔑視,得月樓是洪明城最好的酒樓,同樣也是雲家宗系在洪明城的賣賣,夥計也是眼高於頂,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瞧見兩兄弟的衣著打扮肯定不是什麼有錢有身份的主,所以這夥計從一開始的打算就是讓他們清楚得月樓是個什麼樣的地方,最後知難而退。
雲天佑和雲天北原來的衣服並不普通,穿著也很得體,在加上兩人的氣質像極了公子哥,可經過一番奔波勞頓,什麼形象都已不在,尤其是雲天北的喬裝打扮,說是乞丐都有人信。
“雲家雲天雪小姐約我兄弟二人正午在此地見面,不知道這算不算是預約?”雲天佑只是一打量那位夥計就知道對方心中想法,所以說話也冷冰冰的很不客氣。
如果他氣勢上壓不住對方,即便說雲家宗系族長邀約,那位夥計恐怕都不會相信,至於雲天北則在一旁沒有說話,因為他完全沒有關注,雙眼只顧著打量得月樓內部裝潢,滿滿的都是震驚與新奇。
不得不說得月樓內部裝潢風格還是非常吸引人眼球的,用富麗堂皇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到處都瀰漫著紙醉金迷的氛圍,而且在門口只能看到冰山一角,即便如此這得月樓也是雲天北從小到大見過最為氣派的酒樓。
夥計有些狐疑的盯著雲天佑從上到下仔細打量了一遍,用極不相信的語氣說道:“你們在這裡稍等,不要亂走,我去問問馬上回來。”說罷夥計還不忘指了指門口,意思讓兩人就站在那裡不要亂動。
如此羞辱讓雲天佑十分惱火,他雖然能猜得出這個酒樓與雲家有關,可對方只不過是普通夥計而已,就這般目中無人,他現在有些後悔來到此地,生怕雲家宗系弟子也是如此素質,那樣兩人前來就會變了味道,有點邀功的嫌疑。
於是雲天佑開口說道:“如果不是雲家族人相邀,這得月樓我真不願意踏入半步,麻煩轉告天雪小姐,就說若有緣分,族會之時自會相見。”
說完雲天佑拉著雲天北便走,此時的雲天北有些迷茫,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因為他的視線都被裡面的裝飾所吸引,已經到了目不轉睛的地步,似乎少看一眼就會錯過什麼,這就是雲天北的性格,他對於自己沒見識過的東西都會產生極其濃厚的興趣。
得月樓的夥計聞言一愣,半響方才匆匆走入店內,殊不知因為自己狗眼看人低而丟了賴以生存的工作,就連分支族人身份也被剔除,當然這是後話,我們暫且不提。
“大哥,我們不去見宗系族人了嗎?”雲天北與雲天佑離開得月樓後開口問道,臉上滿是不解之色,這可是個天大的機會,如果能與其拉近關係,對方在族長身邊進言幾句,沒準不用參加族會就能將族牌拿回,當然這是雲天北的想法,他也一直這麼認為。
走在前頭的雲天佑開口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