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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和這些人也不認識,不用留什麼情面。這個‘人情’是咱們國家的一種通病,辦事情總要留什麼情面,從而導致很多事情失敗。江晨可不想這樣,他告訴馬主任要嚴格把控進廠的名額,所有重新返廠的工人,必須進行技術測驗和麵試,合格的加入進來,不合格的和還指望吃大鍋飯的必須掃除出去。
當然,這個事情觸碰的到了很多人的利益,在一些人的煽動下前來廠辦鬧事,江晨對此一概不理,並告訴幾個負責領導,千萬別手軟,我們好不容易得到的訂單千萬別讓這些人再給毀了。這些廠領導雖然還是念人情想放幾個進來,但是想到廠子好不容易才挺過來於是狠下心來拒之門外。
這些人沒有辦法只好打著橫幅敲著鍋碗瓢盆去工委和上級部門告狀了。要告的人很多,但這裡邊最主要的還是江晨,說江晨什麼欺男霸女,無惡不作,什麼腳底流膿頭頂長瘡壞的流油,還說什麼是大家的敵人,是國外的間諜等等,反正什麼能想到名詞都被用上了。江晨聞言苦笑不得,我江晨到底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讓你們把這麼多的詞用在我的身上。上級領導部門和工委也不是吃醋的,透過走訪調查和約談,最後確定這些人士無中生有,惡意生事,然後就不理他們。這些人看到沒有結果也就散了。
可是有幾個人不甘心,還是整天圍著廠辦公樓鬧,這裡面鬧得最厲害的當屬一個老工人的兒子,叫張望龍,廠裡的人都叫他二麻。他的父親為了不讓他整天遊手好閒,就提前退休讓他接班,可是他之前嫌b17廠效益差工資低不願意幹,整天曠工,久而久之就不怎麼去車間了。之後就整天遊手好閒,狐朋狗友盡往家裡帶,他父母說他還是不聽,於是一氣之下跑到外地他女兒那去了,而這個小子卻不思悔改反而更加肆無忌憚。
這次聽說廠裡來了新的訂單,而且聽說工資給的很高就動了心思,想重新回來混點錢花。可是沒想到新來的那個白臉小子規定重新回來的必須要進行技能考試才能重新上工,他也沒有多想,可看到眼前的機床他蒙了,這個到底怎麼弄啊?他之前總共來車間幾回啊,這個什麼都不熟所以不知道怎麼做,於是結果可想而知。可這小子不知道自我反省反而埋怨起江晨來,於是糾集了幾個和他又共同遭遇的潑皮整天鬧事。
“二麻子,別鬧了,再鬧小心我對你不客氣。”馬軍和東子幾人擋著大樓門口喊道。
“馬家小子,識相的就給我讓開,今天我只找那個小子,再不讓開小心我連你一塊打。”二麻子張望龍揚著一根鋼管罵道。
“你來打打試試?”馬軍也是暴脾氣,他爭鋒相對的喊道。
“打就打,我還拍你不成。哥幾個給我打,這幾個毛頭小子有什麼可害怕的。”說著拿著鋼管向前逼近。
馬軍幾人也嚴陣以待,一場大戰好像一觸即發。就在這時候,一個粗狂的聲音喊道:“住手!”只見陳廠長帶著幾個領導和江晨走了出來,後面還跟著一些正在工人。
“二麻子,你這是要幹什麼?”陳廠長衝著張望龍喊道。
“陳叔。”張望龍扔掉手中的鋼管對陳國榮哭道:“您可給我做主啊,這個小子他憑什麼不讓我工作啊,我們幾個的父親都是咱們廠的老工人,為咱們當牛做馬了一輩子,可現在這個新來的卻這樣對我們,我們不服。”
“住口!你們幾個不求上進的東西,是你們不爭氣還怪別人。”陳國榮也是個脾氣不怎麼好的人,尤其是對這些潑皮無賴更是如此:“我實話告訴你,這是我們集體的決定,不管小江什麼事。規定出來就要遵守,透過的錄用,沒透過的滾蛋,你鬧什麼鬧,你有什麼臉可鬧?你父親怎麼就生了你這個兒子。”
“陳叔,我錯了,您再給我一個機會吧。”張望龍直接跪著求道。
“沒門,你想都別想。”陳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