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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持平,不論顏色透度還是口感都毫釐不差。
哈士奇alpha被言逸的紳士氣質吸引,摘了吉他坐到吧檯,先看了看四杯逐一調配的酒液對比顏色,拿了一杯品了品:“喲,厲害。這叫什麼?”
言逸微俯身,單手托腮支著吧檯,右手翻了個腕,一朵薔薇忽然夾在指間。
他把薔薇插在酒杯中,垂眼道:“聖誕薔薇。”
追憶的愛情。
哈士奇alpha吹了聲悠長的口哨,認真打量面前的ega:“你的名字?”
言逸淡然回答。
哈士奇alpha摸著下巴問:“你還會幹什麼?”
言逸想了想:“沒什麼不會的。”
哈士奇alpha嘿嘿一笑:“你個ega,會打架嗎?”
言逸思考了一會兒:“從前也打架。”
“好!”哈士奇拍了板,跟言逸撞了撞拳頭:“顧未,叫我老闆。”
言逸捧著一杯熱咖啡,跟著顧未參觀了一遍酒吧上下,店裡招了新員工,顧未明顯有點興奮,吐槽前員工多麼的不堪,再抱怨最近治安太差,說到氣憤處,踩得木質樓梯咯咯直響。
言逸安靜地望著他,眼睛彎彎的,偶爾喝一口冒熱氣的咖啡。
有個朋友說話真好。
二樓有個露天的花園天台,顧未抱著吉他窩在鞦韆裡,給新員工唱了首歌。
“這歌我寫好久了,一直寫不完,我不寫歌的時候從來沒生意,我靈感一來,哎那幫遊客又擠進來要喝酒,斷斷續續的麻煩都找上門,以後這店有你打理我就輕鬆多了。”
“怎麼不認真開店。”
“我不缺錢,我就喜歡這兒。”顧未撥了一把吉他弦,嘩啦一聲,無規則卻令人心神寧靜的弦響。
他的嗓音獨特,狂野又空靈。
言逸垂著一條腿隨意倚坐在欄杆上,指尖無意識地描摹著無名指的戒環。
顧未好奇地問:“你結婚了?你愛人就捨得放你出來打工?”
言逸淡淡一笑:“我愛人什麼都好,就是不喜歡我,當然捨得。”
顧未沒法理解,擰著眉頭等著言逸再多說些,見他不肯再說,下意識接了話:“那你家在哪兒?”
言逸努力想了很久。
這問題似乎難住了他,他望著日落的巷道,想點支菸,卻想起自己懷了寶寶,早就把煙盒扔了。
“我……不知道。”
我好像,一直在流浪。
之所以在偌大地圖上挑了這個酒吧,不過是因為這個酒吧裡有二十歲的陸上錦,可以陪他過餘生。
——
“頹圮”酒吧裡來了位新調酒師,細瘦的燕尾馬甲勾勒出纖瘦的腰背,領結將俯身時偶爾洩出的春光盡數攏在禁慾的範圍之內。
言逸站在吧檯後,安靜擦拭著手中的玻璃杯,到晚上生意不錯,小店十分熱鬧。
有個alpha坐在吧檯前,要了兩杯威士忌,推給言逸一杯,朝他挑了挑眉,釋放了求愛資訊素:“嘿寶貝兒。”
言逸靠坐在吧檯後,指尖勾著鬆了鬆領結,包裹在細長西褲裡的兩條長腿交疊,自己拿了杯果汁,朝alpha淡淡一笑:“抱歉,失陪。”
他推開吧檯的矮門,匆匆上了閣樓。
工作服下包裹的身體變得滾熱發燙,言逸扒著水池用冷水衝臉,身上的冷汗還是抑制不住地順著身體朝下淌。
他發情了。
還被各種各樣的alpha資訊素挑逗。酒吧里人來人往留下的資訊素確實可以干擾陸上錦對自己的追蹤定位,但對於發情期的ega而言,這地方不啻於折磨人的地獄。
他身體裡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