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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如流轉了轉手裡的刀,對鬱墨說:「可以順著這條線繼續查下去。」
虎豹幫這麼大,如果真的都被收編了,肯定會留下其他線索。要是查得好,興許會撈到大魚。
慕秋看著鬱墨:「接下來調查千萬要小心。」
再查下去,是有可能撈到大魚,但也可能打草驚蛇,引來禍患。
販賣私鹽可是抄家滅族的重罪,那些藏在幕後的人已經瘋了,他們連欽差都敢殺,連驛站都敢圍堵,沒有什麼事情是他們做不出來的。
別說鬱墨只是鬱家的小輩,就算是鬱大老爺,真威脅到那些人的性命了,他們也敢舉起手裡的屠刀。
簡言之蹙起眉來,心下糾結。
可沒等他想通一些事情,另外三人瞧著午時已過,是時候去用些東西。
眼看著慕秋和衛如流的身影消失在門口,而鬱墨也要跟著他們離開,簡言之連忙叫住鬱墨:「鬱女俠,稍等。」
鬱墨停下腳步,回頭看著簡言之。
高馬尾隨著她的動作晃動,一派瀟灑肆意。
「有什麼事?」
簡言之從容笑道:「你為何要這麼積極幫忙調查?」
鬱墨皺了皺眉,覺得他在說些廢話:「慕秋的堂兄和大伯父都出了事,我總不能看著她難過卻袖手旁觀吧。」
理由?
理由很簡單。
慕秋想這麼做,慕秋需要有人幫忙,而她恰好有這個時間和能力。
「你不怕為自己的家族惹來禍患嗎?」
簡言之不信她看不出來這其中隱藏的危險。
大家族精心培養出來的後輩,性情也許簡單純粹,但絕不是毫無城府之輩。
鬱墨歪了歪頭,高馬尾也隨著她的動作往旁邊傾了傾,她笑道:「簡大人知道鬱家當年是如何發家的嗎?」
「額……」簡言之斟酌了一下,試探性答道,「從海匪發家?」
「是。大海其實也很危險,在海上航行,隨時都有可能會遇到海浪和風暴,鬱家先祖歷常人所不能歷,冒常人所不能承受之險,這才成功發跡。」
鬱墨一直覺得自己是典型的鬱家人。
她的骨子裡,刻著從祖輩時就流傳下來的冒險因子。
「只要不是參與到謀逆之事,任何事情,只要我想做都可以去做。家族利益?這當然很重要。但要是族中後輩一心念著家族利益,沒了冒險的勇氣,這絕對不是鬱家先祖想看到的。」
鬱墨說完,瞧著簡言之沒什麼話要說了,抱著她的劍,腳步輕快離開此地。
寬敞的書房裡只剩簡言之一人。
他垂著眸,思索鬱墨方才那一番話。
雖說他來了揚州,但這是因為他身為大理寺少卿,身份擺在那裡,哪怕不想過來也必須要過來。並不是他真的有多勇敢。
簡言之知道自己是個怎樣的人。
貪生怕死,熱愛享受,平日裡一點兒小傷小痛,他就能抱著手哭嚎整整一日。
他和衛如流不同,衛如流把命懸於刀尖,時刻賭命前行,而他呢,賭錢還差不多。
揚州一行,簡言之不求自己有功,但求無過。
可現在來看,慕秋和衛如流都越陷越深,連原本與此事毫無牽扯的鬱墨都能為了慕秋如此勇敢,他作為衛如流的朋友,對比之下,似乎從不曾為了衛如流做過些什麼。
為了家族利益著想,不想太得罪一些勢力?這冠冕堂皇的一句話裡,有多少是出於他的逃避心理。
罷了,這回他也豁出去了!
不就是和那些販賣私鹽的勢力槓上嗎。
幹了!
「鬱墨,鬱女俠,你等等啊!你缺不缺人手,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