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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者十多次,又見劉子秋換了個姿勢。仍是馬步樁站好,身體下蹲,兩手掌如抓圓球狀,提至臍部……
高秀兒看他動作奇怪,忍不住&ldo;咦&rdo;了一聲。聲音雖輕,卻早被劉子秋聽見。劉子秋知道驚醒了高秀兒姐妹,想要探望一下香草的病情,卻見高秀兒主動迎了出來,問道:&ldo;大哥,你在練五禽戲嗎?&rdo;
昨天在碼頭上,劉子秋搪塞了栓子,本想就著高秀兒的話,認下這是五禽戲。可看到那半張可怖的左臉,劉子秋又不忍欺騙這個可憐的姑娘,於是笑道:&ldo;五禽戲大哥聽說過,可卻不會,大哥練的這是形意拳。&rdo;
&ldo;拳?&rdo;高秀兒笑了,&ldo;這拳好奇怪,恐怕打不了人。&rdo;
劉子秋耐心解釋道:&ldo;形意拳一門非常厲害的拳法,注重實戰,有&l;形意一年殺人,太極十年小成&r;之說,又怎麼會打不了人?只不過你看到的是我在修煉內功而已。&rdo;
什麼形意、太極,高秀兒聽都沒聽說過,但武藝一途自古就是秘不外傳,倒也沒有引起她的懷疑。
高秀兒沉默了一會,忽然說道:&ldo;大哥,你說的這形意拳練上一年便可以殺人,我卻不信。可以演示給我看看嗎?&rdo;
這個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少女居然對武功感興趣,劉子秋不覺一愣,但又覺得她十分可憐,於是說道:&ldo;形意分劈、躦、崩、炮、橫五拳,對應金、木、水、火、土五行,暗含相生相剋之理,我就給你演示一路炮拳吧。&rdo;
炮拳似炮,屬火,而非炮,有江水排岸之勢,其性最烈,其形最猛,在五拳當中最為難學,但威力也是最大。劉子秋苦練了十多年,這一路拳法施展開來,果然如如行雲流水,束身固排,展身發手,不見絲毫空隙。
高秀兒看得目不轉睛,連聲喝彩。等到劉子秋收勢已畢,她上前說道:&ldo;大哥,能不能教教我?&rdo;
劉子秋一直在留意高秀兒的舉動,見她每次喝彩都恰到好處,至少接觸過武學,這丫頭的背後有秘密!
遲疑片刻,想到現在身處隋末亂世,女孩子有一技防身也不錯,劉子秋不由點了點頭,說道:&ldo;教你可以,不過習武是件苦差事,你可吃得了這個苦?&rdo;
高秀兒不假思索地說道:&ldo;當然吃得!&rdo;
&ldo;那好,你看清楚了!&rdo;劉子秋擺了個架勢,說道,&ldo;我先教你起式和內功之海底撈月。&rdo;
高秀兒認真地看劉子秋演示完畢,方才知道,劉子秋在院子練的第一個動作就叫做海底撈月,那聲咳嗽也是其中的一部分。
這時,劉子秋已經將動作演示完畢,說道:&ldo;你做一遍我看看。&rdo;
高秀兒遲疑道:&ldo;大哥,你不教我炮拳嗎?&rdo;
劉子秋正色說道:&ldo;練武不練功,到頭一場空。你如果真心想學,等內功十二式習練驚熟,我自會教你。&rdo;
高秀兒很聰明,剛才又已經偷偷看了幾遍,現在再得劉子秋當面指點,第一次就將海底撈月練得像模像樣。
劉子秋卻大搖其頭,上前按按她的肩膀,又拍拍她的後腰,手把手地糾正著她的每一個動作,不經意間便觸到了高秀兒的胸前,軟綿綿的一團。
高秀兒尖叫一聲,忽然竄了出去。剛才劉子秋與她身體相觸,已經令她臉頰發熱,這一下更是羞得面紅耳赤,不知所措。
&ldo;這個,我不是故意的。&rdo;劉子秋沒想到她反應如此激烈,有些尷尬,卻仍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