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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蹴鞠

&ldo;你們兩個，這就叫做當局者迷。請記住本站的網址：。&rdo;紅拂女笑道：&ldo;上林十六院，那麼大一塊地方，總不能由著秀女們隨便居住吧？&rdo;

李靖恍然大悟道：&ldo;對啊！皇上選秀女，姓名、籍貫一定也留有記載。賢弟，你夜裡去過修文殿，想必就在那裡！&rdo;

劉子秋不禁一陣頭暈。

修文殿他進去過，裡面倒是安靜，一個人影都不見。兩邊一溜排十幾間廂房，滿滿當當全是書，足足十幾萬冊。劉子秋也不是不喜歡讀上的字，他要結合上下文，反覆推敲才能勉強認出來。不過，紅拂女的辦法看來卻是最靠譜的，這十天也只好學習認字了。

&ldo;那好！十天之後我再走一遭。&rdo;劉子秋點了點頭，卻又說道：&ldo;嫂嫂，你明日去街上幫小弟買幾個豬尿泡，再弄一張皮子回來。&rdo;

李靖奇道：&ldo;賢弟，你要這個作甚？&rdo;

劉子秋笑道：&ldo;小弟到時候給大哥、嫂嫂看個好東西。&rdo;

接下來的幾天，劉子秋也不再去考慮闖宮的事情，白天習文識字，晚上則與李靖談論兵法武藝，日子漸漸趨於平靜。

其實，繁體字也不是劉子秋想像的那樣難學。這個年代主要以楷書為主，簡化字也是從繁體字演變來的，劉子秋很快就掌握得差不多了。但寫起來還有些困難，大大小小，歪歪扭扭，有點慘不忍睹。

不過，在武藝方面，劉子秋卻收穫不小。李靖不僅長於兵法謀略，一桿長槍更使得出神入化。劉子秋精通拳法，也有幾手絕技，但對古代的冷兵器涉獵甚少，正好利用這個機會進行了一番惡補。除了槍法，劉子秋還向李靖學習了刀法和弓箭。當然，李靖也有收穫，他對劉子秋的軍體拳和擒敵拳就十分感興趣。

唯一令劉子秋遺憾的是，李家並不富裕，養不起馬，他也就失去了學習馬上功夫的機會。其實劉子秋是會騎馬的，只不過騎馬和騎馬作戰，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兩件事。

到了第九天，在紅拂女的幫助下，劉子秋的&ldo;好東西&rdo;終於完成了。他將豬尿泡洗淨晾乾，又將皮子裁成小塊。皮球的外殼由原來的兩片變成了八片，形狀也更圓了，裡面充填的毛髮則換成了吹滿氣的豬尿泡。

蹴鞠在當時屬於治國習武之道，在軍中尤為流行，李靖也是愛好者之一。看到這隻新皮球，李靖不由笑道：&ldo;賢弟，你說的好東西不就是一隻蹴鞠嘛，也沒什麼特別啊。&rdo;

劉子秋將皮球遞給李靖，說道：&ldo;大哥，你踢一腳試試。&rdo;

李靖是個中行家，叫一聲&ldo;好&rdo;，右腳尖輕輕一點，使了個旱地拾魚。那皮球滴溜溜打了個旋彈了起來，正落在李靖的左膝上。李靖將球顛了兩下，叫聲&ldo;起&rdo;。皮球&ldo;呼&rdo;的一聲，便飛向半空。

恰在此時，一隻飛鳥從院中掠過。那皮球直往上竄，竟越過了飛鳥，這才慢慢落下。李靖縱身躍起，使個雙肩背月，將皮球穩穩停住，連聲說道：&ldo;果然好球！踢起來毫不費力，從來沒有踢過這麼高！&rdo;

紅拂女卻也好此道，一把搶過皮球道：&ldo;我來試試。&rdo;

她的踢法卻與李靖不同，拐、躡、搭、蹬、捻一連串的動作，轉乾坤、燕歸巢、斜插花、風擺荷、佛頂珠，各種花樣層出不窮，皮球彷彿粘在她身上，總不見掉，再配上婀娜的身姿，煞是好看。

&ldo;藥師，兄弟。我想到一個發財的好辦法。&rdo;紅拂女忽然收了手，滿臉興奮地說道：&ldo;此球輕巧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