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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叫紅》將歷史背景設定在16世紀末奧斯曼帝國盛期的首都伊斯坦堡,儘管內容純屬虛構,然而情節跌宕起伏,並且生動描繪了伊斯蘭傳統社會時期的細密畫與基督教世界現代透視法和現實主義個性畫之間的尖銳衝突,從繪畫藝術這個側面深刻揭示了伊斯蘭文明與基督教文明、東方與西方、過去與現在、傳統與現代、保守與開化、自我與他者、現實與理想、獨立與依附、自尊與效法之間的二元對抗。但是,作者在小說中寄託著一種文化寬容的理想情懷,即在正視文化差異和衝突的基礎上努力實現對話甚至融合,正如小說中的人物艾斯特所言:&ldo;沒有什麼是純粹的。上帝同屬於東方和西方。&rdo;這正是帕慕克的過人之處。2002年,《我的名字叫紅》榮獲法國優秀外國作品獎(prix du illeur livre etranr)和義大利格林扎納&iddot;卡佛文學獎(preio grzane cavour)。2003年,《我的名字叫紅》贏得愛爾蘭國際ipac都柏林文學獎,獎金10萬歐元;獲獎理由是這部小說&ldo;邀請讀者切身體驗到東方與西方之間的張力,為讀者開啟了一扇瞭解16世紀奧斯曼帝國的窗戶&rdo;。2006年,《我的名字叫紅》榮獲諾貝爾文學獎。瑞典文學院在頒獎公告中說明為何授予帕慕克諾貝爾文學獎:&ldo;他在追求故鄉憂鬱靈魂的過程中,發現不同文明間的衝突以及文化交融的新象徵。&rdo;12月8日諾貝爾獎頒獎典禮上帕慕克發表受獎演說《爸爸的手提箱》(baba bavu)。帕慕克的父親在2000年即去世之前兩年,來到帕慕克的書房,將一隻裝有本人手稿和筆記的小手提箱送給兒子。帕慕克由此引申開來,談論自己對作家的獨特理解:&ldo;作家是一種能夠耐心地花費多年時間去發現一個內在自我和造就&l;他的世界&r;的人。當我談到寫作時,我腦子裡想到的不是小說、詩歌或文學傳統,而是一個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單獨面對自己內心的人;在內心深處,他用言語建造了一個新的世界。&rdo;&ldo;對我來說,做一名作家就是去挖自己內心深處的隱秘傷疤,真正去擁有這些傷和痛,把它們變成我們精神和作品中看得見的部分。一個作家閉門數十載,就是在用這種姿態宣示一個基本的人性,揭示一個沒有中心的世界&rdo;。
&ldo;兩年前,讀完《我的名字叫紅》之後,即對帕慕克先生嫻熟的文學技巧讚賞不已。在土耳其使館召開的研討會上,我曾經說過:&l;天空中冷空氣與熱空氣交融會合的地方,必然會降下雨露;海洋中寒流與暖流交匯的地方,必然會繁衍豐富的魚類;而在多種文化碰撞交流的地方,總是能夠產生優秀的作家和優秀的作品。因此可以說,先有了伊斯坦堡這座城市,然後才有了帕慕克的小說。&r;這段話被多家報刊引用,我自己也頗為得意。但讀完了他的《雪》之後,我感到慚愧,因為那段看起來似乎公允的話,實際上是對帕慕克創作個性與藝術技巧的忽略。當然,伊斯坦堡這座聯結歐亞大陸,有著悠久歷史,融會了多種文化,匯聚了諸多矛盾和衝突的城市,毫無疑問地對帕慕克的創作產生了深刻的影響,但像帕慕克這樣一個具有優雅氣質、飽讀詩書、對人類命運極為關切的文學天才,即使不在伊斯坦堡,依然會創作傑出的作品,依然會放射出奪目的光彩。&rdo;
2002年費利特&iddot;奧爾罕&iddot;帕慕克的《雪》(kar)是關於20世紀90年代土耳其東部邊境卡爾斯城政治鬥爭的一部小說。這部小說中的&ldo;雪&rdo;具有多層含義,從而使這部作品給人以層巒疊嶂之感。一是自然界的雪,無論是雪花還是積雪;二是小說主人公卡(ka)創作的《雪》;三是小說中出現的一位介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