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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總是笑著的樣子, 讓周酩遠想到舒鷂。
「小周總。」里斯在影片那邊揮了揮手。
同南非那邊開視訊會議總是要耗費很多時間, 而且過程都有些艱難。
南非那邊這三年在周酩遠的帶領下確實得到巨大改善，甚至投資方都多了不止一家, 器械銷售的合作方也逐漸增多。
但基地一直沒搬, 訊號不好, 經常在視訊會議中途卡頓。
周酩遠等著里斯那邊揮起來的手如同機器人一樣, 一卡一卡地落下，才頷首：「里斯教授，材料進展怎麼樣了？」
「鈷鉻合金和鎳鈦合金都已經實驗完了，裸支架沒問題，只差藥物塗層還需要進一步實踐, 我認為你有必要親自來一趟南非，你覺得呢？」
周酩遠翻了一下日曆上的備忘錄，翻到下一頁時，正好看見頁尾上沾染的一小塊油花，他動作一頓。
這塊帶著點油膩味道的小油花，罪魁禍首是舒鷂早晨買來的油條。
晃神半秒，他看了眼日期：「過幾天我就回去。」
里斯在影片那邊又匯報了一下其他方面的進展，把精確資料都打包發到了周酩遠的郵箱裡。
在周酩遠手底下做事，效率是要有的。
快速進行完所有的匯報，里斯靜靜等著周酩遠像往常一樣淡淡地應一聲，然後結束通話影片。
但周酩遠沒有。
他換了個相對隨意的坐姿，挺拔的肩頸放鬆下來，一隻胳膊橫拄在辦公桌上，忽然問道：「里斯教授，你聽沒聽說過『天使b-t』這個專案？」
這是舒鷂昨晚在法式餐廳裡告訴周酩遠的專案名字。
他查過，網路上完全沒有關於這個專案的任何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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