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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江隨風並沒有休息。
他正頂著一頭濕發坐到書桌前檢視郵件。
除了例行的投資郵件外,也有孫立歡發來的的一些訂單,詢盤以及報價單等。
而在今天的郵件中,孫立歡也提及了韋承柏在電話中說的事情,韋氏的採購部門工作效率很高,已經向wg發來了新的詢盤。
江隨風將所有郵件處理完後,又安靜地坐了很長時間。
他的手指搭在鍵盤上,下意識地輕輕敲擊。
今天這一場後,江瑩大概再不敢跟他鬧了,但是不代表她沒有更惡毒的手段。
算算時間,現在出擊其實勉強算剛剛好。
那幾根細長的手指停了下來,似乎終於下了某種決定。
他退出郵箱,又將之前整理好的關於芳來的資料從頭到尾細看了一遍,才放入郵箱以附件的方式發了出去。
至此,他準備了許久的事情,終於正式邁出了第一步。
江瑩的傷口同樣不深,第二天一早,住院部能辦理出院手續的第一時間,她就離開了醫院。
只是這一次,她的心情卻徹底跌至了谷底,一顆心更是從未有過的惶惑不安。
經此一役,她對江隨風可以說是再沒有任何控制權可言。
甚至連對他小心翼翼地提出建議都要思慮再三才行。
事情也許已經到了不得不動用非常手段的地步。
她木著臉坐在房間裡思慮許久,才再次撥通了孫唯銘的電話,約他晚上在外面見面。
這一天的天氣很好,天空湛藍,大朵的雲象棉花糖般低低地垂在頭頂,陽光照下來溫暖通透,小區運動場的巨大草坪上,許多小孩子被家長帶出來曬太陽玩耍,笑聲直直地傳出很遠。
對大部分人來說,這是無憂無慮的一天,極少有人能感受到其中的暗流湧動。
上午十點多鐘,路西野剛從會議室出來,就迎來了孫立歡。
路西野把大部分時間與精力都放在路氏製藥上,所有與醫藥無關的事情,幾乎從不動用路氏那邊的人力與資源。
所以,他見人大都安排在wu這邊。
這還是孫立歡第一次到wu來。
孫家與路家本就不在一個層次,更不要提他還是孫家不受人待見的養子,因此平時得到的資源更少。
就連跟他那個圈子裡的二代們出去玩的機會和資格都不太有,更不要說路西野這樣的。
所以他其實並沒有見過路西野多少次,就算偶爾見到也極少能說得上話。
他有些侷促地坐在會客室裡等著路西野,想到江隨風交代他的話就更加緊張。
咖啡杯被握在手裡轉來轉去,陶瓷杯壁上慢慢染了汗水,變得滑不留手。
他將杯子放下,深深地吸了口氣,勉強穩住心神。
雖然可以理解江隨風急於求成的心理,但他卻一點都不認為自己可以說服路西野。
而且這件事本身的可行性也並不算高,甚至有點強人所難。
但不知道為什麼,江隨風說話時有點漫不經心又很篤定自信的樣子,讓他沒能提出反對意見,反而很願意為此試上一試。
會議室的門開了,路西野站在門口。
他並不像有些人那樣愛擺架子,反而足夠親切客氣,但通身自帶的氣勢也足夠讓人感覺到距離感。
「立歡。」他站在那裡,眼睛裡微微含了一點笑意,叫他的名字。
孫立歡忙站起身來,招呼道:「路少。」
路西野點點頭,對他做個手勢道:「到我辦公室來談吧。」
孫立歡忐忑不安地跟在路西野身後,進了他的辦公室。
短短几分鐘內,他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