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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點頭，抱歉道：&ldo;對不起，不過以後不會了。&rdo;
長爍不在了，我再也不會錯認他。等我找到了歐陽不早，救回了橘婭，我、長爍、小北……又可以以另一種方式團聚了吧。
我從沒想過要再回到地府，沒想過要重新成為陰女。
可是，我卻可以主宰&ldo;衛微&rdo;的人生。
話音剛落，就聽雍遇安爽朗淡淡道：&ldo;所以以後，我也不會了。我今後何去何從，都不會因為你是誰，而是聽從內心的本能決定。&rdo;
我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大門外傳來腳步聲，柳成舟眨眼間進了病房。
他捧起我的臉，左看看又瞧瞧，鬆了口氣：&ldo;還好我的小鴨子沒事，要不然我非得宰了那隻臭狐狸不可。&rdo;
我噗嗤一笑：&ldo;我沒事，對了，馮旻現在在哪裡?&rdo;
&ldo;被我給吊起來了。&rdo;柳成舟得意道。
&ldo;吊起來了?&rdo;我沒能理解他的意思。
柳成舟拉我起床，帶我去了醫院附近的一間舊庫房。屋內的天花板上有一根斷梁，樑上繫著一根繩子，繩子的另一頭捆綁著馮旻的後腿。
柳成舟說：&ldo;這隻臭狐狸還是個硬骨頭，怎麼都不肯交待歐陽不早的下落。所以老子把他吊起來，讓他吃點苦頭。&rdo;
馮旻看樣子虛弱不堪，不過意識還是清醒。
見著我，他啐了一口唾沫：&ldo;呸，陰險小人。&rdo;
柳成舟臉一沉，他一揮手，一道黃光擊了過去，正中馮旻的胸口。馮旻痛苦地齜牙咧嘴了一番，我低聲對柳成舟說：&ldo;你下手輕點，儘管這隻狐狸作惡多端，可他還不能死。&rdo;
&ldo;我有分寸。&rdo;柳成舟朝我拋了個媚眼。
身後又有腳步聲傳來，雍遇安也跟了下來。
馮旻見到雍遇安，臉色有些複雜難言。頓了頓，他居然開始哀求他：&ldo;遇安，你現在魂魄合一了，應該想起了從前的事吧。不管怎麼說，這五百年來我都拿你當朋友……&rdo;
&ldo;是啊，這一切都多虧了你。&rdo;雍遇安冷笑了一聲，轉頭對我們說，&ldo;你們不必再問他，他是不會說實話的。不過他現在沒有了道行，我可以用法術探測他的記憶，一定可以找出歐陽不早的下落。&rdo;
&ldo;不……&rdo;馮旻開始害怕，&ldo;你難道不想喚醒歐陽秀瑜了嗎?&rdo;
&ldo;你還想信口雌黃，歐陽秀瑜已經死了!&rdo;我憤怒道。
馮旻盯著我，幽幽跟雍遇安說：&ldo;歐陽秀瑜也好，衛微也好，她們都是陰女的化身。只要衛微和秘籍融為一體，陰女就能夠重新出現。陰女會擁有一千五百年來的所有記憶，這當中也包括五百年前歐陽秀瑜的記憶。遇安，你相信我!只要你放了我，我幫促成秘籍出現。你不是愛歐陽秀瑜嗎?你不要錯過這個機會!&rdo;
&ldo;遇安，你別相信他……&rdo;我心裡有些發慌，瞧見雍遇安的目光一滯，有些害怕他又會迷失自己。
下一秒，雍遇安的手指戳上了馮旻的眉心。
我見狀長鬆了一口氣，雍遇安很快收回手，皺眉道：&ldo;歐陽不早就在霧城，不過馮旻記憶中的她，似乎有些奇怪。&rdo;
&ldo;怎麼個奇怪法?&rdo;柳成舟問。
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