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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知鳶走進餘家的那一刻,黑色的邁巴赫隨之離開。
餘啟宏和範晴儀笑意盈盈地坐在沙發上,對面的沙發上坐著餘沅昔和傅言之。
「知知,過來坐。」餘啟宏沉著臉抬手指了指他和範晴儀旁邊的單人沙發上。
餘知鳶把外套脫下遞給傭人,換鞋之後,款款走到單人沙發上坐下。
「知知,昨天你去哪了?我和言之都非常擔心你。」餘沅昔看向餘知鳶,妝容精緻的臉上滿是擔心。
餘知鳶沒說話,抬眸看了一眼靠在沙發上的傅言之,如同浸過泉水的眸子清清冷冷。
傅言之笑著挑了挑眉:「知知不會是對我有氣吧?」
此話一出,在座的人都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
餘知鳶怪他以前拿她當餘沅昔的替身。
「知知,你太讓爸爸失望了。」餘啟宏失望地看著她,不由分說地相信了傅言之的言外之意。
範晴儀也以長輩的姿態勸餘知鳶不要太善妒,還有愛情這件事強求不來之類的話。
總之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責怪餘知鳶小氣,不懂事。
餘知鳶清凌凌的目光在幾人臉上掃過,心裡的酸澀梗在喉頭,如同浸了黃連汁一樣苦。
須臾,餘知鳶抬眸看著餘沅昔,「姐姐,如果我真的是因為在乎我和傅少以前的事情呢?」
略顯沙啞的音質墜地而落,餘沅昔的臉色肉眼可見地變差了。
餘沅昔沉默著沒說話,反倒是傅言之冷笑一聲,好像餘知鳶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一樣。
「餘知鳶,以前是你想讓我照顧你,我也是看在昔昔的面子上才答應照顧你。」
語氣絲毫沒有心虛的成分。
餘知鳶第一次知道原來傅言之睜眼說瞎話的本領也這麼強,她不是沒有想過說出昨天的真相,但是這裡又有誰可以相信她呢?
餘家基本上是依附傅家而活,餘啟宏聽出了傅言之話裡的憤怒,不分青紅早皂白地把餘知鳶批評了一頓。
餘知鳶抿了抿唇,第一次不管餘啟宏的反應,毫不猶豫起身離開。
和這些人待在一個空間裡,讓她噁心。
——
當天下午,餘知鳶讓李清麥把她送到了一品蘭亭。
她需要收拾一些東西帶去謝懷與的宅邸。
李清麥聽到餘知鳶現在與謝先生和他的小侄女住在一起,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正在收拾首飾的女孩子。
「知鳶,你真的要平步青雲了?」
聲音恍恍惚惚的,如同飛升成仙了。
餘知鳶搖頭失笑,「只是和小春兒去住一段時間,應該很快就回來。」
想了想,餘知鳶又加了句,「謝先生好像不住在那裡。」
李清麥對她的話置若罔聞,整個腦袋裡都是謝懷與和餘知鳶這兩個名字。
女孩子低頭開啟一個梨花木小盒子,把一些耳墜和項鍊一一放進去,動作不急不徐。
黑髮披在身後,一縷調皮地墨發搭在身前,尾稍末入毛衣的衣領裡。
側臉輪廓柔和,皮相美,骨相清。
這樣驚艷的長相如果不是一直被傅氏壓制著,早就在娛樂圈封神了。
李清麥趴在梳妝檯上,托腮看著餘知鳶。
「知鳶,我覺得謝先生肯定看上你了。」
不等餘知鳶說話,李清麥又自顧自地說:「我和你講,我聽說謝家是千年世家,謝家那個宅邸更是尊貴,至少不是謝家人絕對進不去,好像是當初前家主花大價錢為他妻子買的。」
李清麥瞪圓眼睛下結論:「所以謝先生一定是看上你了。」
說完這句話,李清麥激動地開始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