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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餘知鳶費力地翻了個身,身子摔在地毯上,驚動了正在說話的兩人。
任澤也轉身掃了一眼地毯上的女孩子,抬手示意助理出去。
他一步一步地走到餘知鳶身邊,單膝蹲下,手指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一張小臉抬起來。
「可真美,京城可好些年沒有這麼漂亮的沒人了。」說著,他色眯眯地在她下巴上摸了摸。
「別碰我。」她扭開臉。
他的觸碰讓她感到噁心。
任澤也收回了手,不慌不忙地拿出了幾粒紅色的藥,起身拿起旁邊櫃子上的一杯白開水,紅色的藥丸落入白開水中立刻融化。
而白開水依舊透明,不染一點顏色。
餘知鳶驚恐地看著他,用牙齒把自己的舌頭咬破,疼痛讓她有了些力氣,她擦著地毯往後退。
血跡從唇角流出,口腔中充滿了血腥味。
任澤也掃著她的動作,不在意地笑笑,端著杯子慢悠悠地走向她,「餘小姐,我很溫柔的,這一夜過去,我會答應你爸的所有要求。」
「美人,我都為你和謝先生對著幹了,所以,今天晚上可不要讓我失望哦。」
餘知鳶雙手緊緊地攥著地毯,一雙桃花眸絕望荒涼,唇角流出深紅色的血液,一張小臉上滿是害怕和憤恨。
她絕望,為了利益,餘家人竟公然綁架她。
——
紐約郊區私人別墅。
「謝先生,您必須打麻藥。」金髮碧眼的醫生嚴肅地用英文說。
他不理解,哪有人取子彈不打麻藥的?
一旁的沈漾擔心地皺著眉,這次的暗殺完全是馬歇爾集團一手策劃的。
如果那枚子彈再偏一點,恐怕謝先生已經死在了紐約。
第26章 傻瓜,看不出來我喜歡你?
謝懷與臉色不太好,額上掛著汗珠,用力握著手機的手背和胳膊上青筋暴出,薄唇抿著,深邃的黑眸沉怒。
一滴汗珠滑過眉心,經過高挺精緻的鼻樑,從鼻尖上落在冰涼的地板上。
「 don&039;t dibey !」
語調冰冷。
國內傳來訊息,餘知鳶失蹤了,他今天晚上必須趕回去。
醫生還想勸說,沈漾攔住了他,鳶鳶小姐出事了,今天謝先生肯定是要趕回國內的。
打了麻藥,最少也要半天才能恢復,謝先生等不及的。
見狀,醫生只好放棄勸說,在沒有麻藥的情況下為謝懷與取出了子彈。
整個過程中,謝懷與沒吭一聲,骨節分明的手指緊緊攥著,精緻的指尖因為太過用力,泛著沒有血色的白。
滾落在鼻尖的汗珠一滴接著一滴的落下,在安靜的房間裡,除了手術工具的金屬碰撞聲,就是汗滴落在地板上的啪嗒聲。
——
傷口縫合完成,沈漾已經備好了私人飛機。
去往停機坪的路上,謝懷與冷聲吩咐,「聯絡溫瀾,告訴她鳶鳶失蹤的事情,還有,讓我們的人在京城繼續查詢鳶鳶的下落。」
沈漾:「好的。」
謝懷與忍著胸口處的鈍痛走向私人飛機,空闊的停機坪上,他的背影依舊挺直落拓,冷風吹拂著黑色大衣的衣角。
衣角飄揚。
——
京城創元國際酒店。
謝懷與徑直走進電梯,嘴唇泛白,額頭上不停地往下滴著冷汗。
黑色大衣遮掩著黑色絲質襯衫,黑色看不出血跡,但沈漾聞到了血腥味。
「謝先生,您的傷」
謝懷與抬手打斷助理的話,音質沙啞低沉,「無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