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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之經過這輛路虎攬勝的時候,腳步頓了一下,轉頭掃了一眼車牌號,——連號0。
幾秒鐘後,傅言之凌厲地盯著這輛車,逐漸逼近。
距離副駕駛還有一步時,小腿忽然被從後面踹了一腳,巨大的衝力讓傅言之微微前傾。
傅言之沉著臉咒罵了一聲,捏緊拳頭猛然轉身揮拳。
謝懷與眯了眯黑眸,快速躲過去,兩人都是練家子,這會兒很快就扭打在了一起。
空曠的停車場充斥著身體和地板、牆壁碰撞的聲音。
此刻,沈助理站在牆角觀戰,他實在是沒想到謝先生竟然會親自上手。
這場搏鬥,自然是謝懷與占上風,到最後體力耗盡,傅言之只有被揍的份。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謝懷與長身而立,白色絲質襯衫依舊絲毫不顯凌亂,黑眸定定地注視著靠在牆壁上的男人,薄唇漫不經心地抿著,慢條斯理地扣上一顆顆綠松石袖釦。
傅言之胸口一陣陣鈍痛,他感覺他的肋骨好像斷了,胸口的鈍痛傳遍全身,他不得不微微躬身來緩解這種疼痛。
「謝懷與,你是為了餘知鳶?」傅言之怒視他,咬著牙問。
他斷定謝懷與是為了昨晚的事情,他絕對是在給餘知鳶出氣。
他竟沒想到餘知鳶竟然真的攀上了謝懷與,越發覺得餘知鳶是個賤人,不等謝懷與說話,傅言之忽然玩味地勾了勾唇,忍著胸口的疼痛挑釁地抬眸看他。
「謝先生,你不會以為餘知鳶是什麼冰清玉潤的女孩子吧?」傅言之故意頓了幾秒鐘,眼神偏執瘋狂,「她早就被人上過了,是一隻徹徹底底的破鞋。」
話音墜地,沈漾暗自唏噓,想著再站遠一點,待會兒別濺到傅少爺的血了。
謝懷與並沒有暴怒,依舊站在原地,背影挺拔落拓,松懶地掀眸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清冷的音質中沒有絲毫情緒,「鳶鳶是我女人,她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他的女人,別人沒資格指手畫腳。
沒理會傅言之的反應,謝懷與轉身離開,修勁高大的身形孤傲清冷。
沈漾同情地掃了一眼斷了肋骨的傅少爺,匆匆上前恭肅而站拉開了後座的車門。
很快,黑色的路虎攬勝離開停車場,傅言之強撐著最後一絲理智,撥通了助理的電話。
「傅少——」,那邊很快接聽,「您有什麼安排?」
「來來停車場接我。」
——
丹麓酒莊大廳卡座。
寬敞的大廳被裝飾成了舞池和酒吧,因為要和小姐妹聚會,所以餘沅昔把這裡包場了。
來的大都是一些娛樂圈裡的明星和一些名媛,基本上都是來巴結餘沅昔的。
眾人都不傻,她是傅氏娛樂的少夫人,她的一句話就能讓她們在娛樂圈平步青雲,誰也不想放棄這樣的機會。
大廳裡放著搖滾音樂,金屬酒杯碰撞的聲音此起彼伏,餘沅昔靠在沙發上半合著眼睛假寐。
其實她早就想辦這個聚會了,目的就是向她們炫耀傅氏少夫人這個身份,餘沅昔最想忘記的就是小時候沒來到餘家的日子。
範晴儀在沒嫁給餘啟宏之前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普通婦女,餘沅昔自然也過不上什麼金枝玉葉的生活,但她從小就有一個公主夢,想當最耀眼的存在。
後來餘知鳶的母親死了,她們順利地來到了餘家,從那時候起,餘沅昔就發誓再也不要過以前那種生活。
不多時,程芊薇拿著手機走過來,看了眼餘沅昔,關切的說:「昔昔,我已經聯絡傅少了,他正在來接你的路上,你還想吐不想?」
餘沅昔半合著眼睛,雙頰暈紅,溫聲開口,「好點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