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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緻的鼻尖嗅著他身上那股沉香。
酒精控制了大腦,語言已經和理智不符了。
「怎麼不是檀香了?」
「為什麼是檀香?」
「因為熟悉。」
謝懷與精緻的指尖在她垂落的髮絲上勾了一下,聲音淡淡的,「為什麼熟悉?」
「因為」話鋒一轉,餘知鳶揪著他的領帶,眼神惡狠狠的,「陛下,你是不是又選秀了?」
「嗚嗚嗚,可憐我深宮二十年,陛下,陛下你好狠的心啊!」
餘知鳶的姿勢是趴伏在謝懷與身上,不一會兒,他就感覺到肩膀那處的衣料微冷。
謝懷與被她哭得頭疼,不熟練地哄了一會兒。
然,沒有用。
餘知鳶還沉浸在她的深宮怨裡。
想到了什麼,謝懷與低沉的音線攜了兩個字。
「嬑嬑。」
女孩子的哭聲戛然而止,在男人耳邊小聲地呢喃了些含糊不清的話就睡著了。
謝懷與鬆了一口氣,總算是安靜了。
也沒把她放回座位上,就讓餘知鳶趴伏在自己身上睡著了。
謝懷與靠在座椅上,垂眸看了一眼她的睡顏,入目就是幼白嬌嫩的肩頭,漂亮的肩頸線。
雲淡風輕的眼神上方是露出青筋的額角。
須臾,謝懷與的手機鈴聲響了。
慢條斯理地接聽。
「嗚嗚嗚,舅舅,你你幫我找找鳶鳶姐好不好?」葉驚春在電話那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鳶鳶姐好像發錯了資訊,讓我去頤和接她,我到頤和沒有找到鳶鳶姐,嗚嗚嗚,舅舅,鳶鳶姐不會被人販子拐走了吧!」
謝懷與被她吵得耳蝸疼,手指捏了捏清雋的眉心,「哭什麼哭!她在我這。」
那邊安靜了幾秒鐘,葉驚春哭得更厲害了。
「嗚嗚嗚,舅舅,你真好,鳶鳶姐就交給你了。」
然後,電話就被結束通話了。
謝懷與忽然覺得自己這個侄女好像缺心眼。
他姐這麼聰明,生出來的女兒倒是虎頭虎腦的。
——
次日。
謝家宅邸。
餘知鳶是被茶香饞醒的,玫瑰的濃香經過開水的沖盪,緩緩在房間裡散發飄蕩。
清香縈繞鼻息間,久久不散。
掀開被子起身,餘知鳶就感覺到頭有些疼,這是宿醉後的結果。
坐在床沿上緩了一會兒,餘知鳶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禮裙,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拿出了一件長袖純棉睡衣。
去浴室,洗澡。
不多時,房間裡響起了淅淅瀝瀝的水聲,漸隱漸現地傳到在客廳的謝懷與耳中。
男人呷了一口茶,繼續看報紙。
——
半個小時候,餘知鳶一邊擦頭髮一邊打著哈欠從內室裡出來。
「謝謝先生?」
正在擦頭髮的毛巾滑落在腳邊,餘知鳶沒反應過來,愣愣地看著坐在沙發上正在看報紙的謝懷與。
男人隨意地靠在沙發上,抬眸看了一眼她,眉峰微挑。
「坐,我有話問你。」
餘知鳶恍恍惚惚地撿起地上的毛巾,坐在他左手邊的沙發上。
她是犯什麼事了嗎?
謝懷與合上報紙,慢條斯理地在青釉小杯裡斟了一杯茶,虛朝餘知鳶抬手。
「先喝杯茶。」
餘知鳶不敢遲疑,像一個乖學生一樣端起青釉小杯三兩口喝完了裡面的玫瑰花茶。
心裡疑惑,大佬也開始養生了嗎?
謝懷與看了眼腕錶上的時間,輕聲開口,「昨天為什麼會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