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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懷與:「」
車廂裡詭異地安靜了幾秒鐘,謝懷與黑眸微眯,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條斯理地鬆了松領帶,解開兩顆領口處扣得一絲不苟的扣子。
謝懷與伸手解開餘知鳶的安全帶,接著把她抱到了他腿上。
「嬑嬑,我是誰?」謝懷與修勁的手臂攬著她的腰肢。
清冷的木質檀香沖入鼻尖,餘知鳶低頭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有些癢癢的鼻子,神識稍許恢復。
可能是被凍傻了,餘知鳶此刻彷彿半醉半醒。
她緩緩睜開眸子,側頭看向窗外。
大雪紛飛,片片雪花飄飄揚揚地伴著寒風貼在黑色的車窗上,不遠處的路燈在雪地上灑出了一片細細的閃鑽。
斑駁的路燈伴著正在大片大片飄落的雪花,探究地穿過車窗,昏昏暗暗的印痕落在駕駛座抱在一起的兩人身上。
慾望控制了理智,言行離開了大腦。
餘知鳶一雙靡麗的桃花眸漾了一下,脫口而出:「謝先生,我想親你。」
清透柔軟的音質墜地,謝懷與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餘知鳶就開始吻他。
僅僅怔愣了一秒鐘,謝懷與就反客為主。
此刻,就連外面斑駁的光影似乎也變得滾燙起來。
「四叔,你怎麼來了也不進去啊?舅舅今天沒在家。」
葉驚春在外面敲了敲車門,但豪車隔音太好了,兩人都沒有聽到。
「四叔?沒人嗎?」葉驚春試探性地拉了一下車門。
如果沒人,車門肯定落鎖了。
——車門霎時間被從外面開啟,冷冰的空氣爭先恐後地竄進來。
餘知鳶立刻清醒了。
身體像是僵住了一樣。
她在幹什麼?
天哪!她竟然在和謝懷與羞羞!
餘知鳶手忙腳亂地推開伏在她鎖骨處的男人,甚至沒有和葉驚春打個招呼,一邊裹著大衣一邊慌亂地小跑離開。
葉驚春的世界觀崩塌了。
她沒看清駕駛座上的男人是誰,不過那8連號的車牌號在京城除了四叔沒別人。
再者,這裡的光線還挺昏暗的。
葉驚春顫巍巍地捂上自己的眼睛,六神無主地嚥了咽口水,「四叔,舅舅舅會殺了你的。」
竟然敢親她小舅媽?
舅舅一定不會放過四叔的,怎麼辦?她是幫舅舅還是幫四叔?
謝懷與側眸瞥了她一眼,乾淨的指腹矜貴慢條地整理自己的衣襟。
直到謝懷與下車走遠,葉驚春才慢慢放下捂著眼睛的手指反應過來。
貌似剛才那個人是舅舅。
幾秒鐘後,葉驚春匆匆追上謝懷與,音色興奮激動,「舅舅,我是不是能改口喊鳶鳶姐小舅媽了?」
謝懷與單手抄進西裝褲袋,大衣被餘知鳶穿走了,深色馬甲上扣著深金色的懷表鏈,被黑色絲質襯衫包裹著的手臂上戴著袖箍。
墨發微亂,唇角微微牽起。
「暫時不要。」
會嚇到她的。
葉驚春「哦」了聲,心裡吐槽,舅舅怎麼還拿不下鳶鳶姐?
急死她了。
——
餘知鳶一回到自己的小院裡,就把自己摔在了大床上。
一雙霧潤的桃花眼茫神地看著肌理精緻的天花板。
她今天一定是被凍傻了,所以,不作數的。
餘知鳶安慰自己——睡吧,睡一覺起來就好了。
幾分鐘後,她成功把自己哄睡了。
——
主樓茶室。
乾淨的空間裡茶香飄逸,謝懷與修勁的身軀靠在太師椅的背椅上,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