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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那是這方面比較權威的心理醫生了。陳昭華聳聳肩,語氣裡全是寵溺與對她的無可奈何。
蘇婉兒撲閃眼珠子,故作思索狀,十分遺憾的嘆息一聲,說:這都是權威 。看來俗話說得不假,權威老師胡扯的產物。就那種察言觀色的敏銳度,以及哪口才。真就是個死讀書出來的。
得了,敏華。我以前怎麼沒發覺你這嘴有時候挺毒的。幸虧那人沒聽到你這番話。不然,他一定得留下巨大陰影,或者從此就不當心理醫生了。陳昭華哈哈笑,跟平素裡溫文爾雅的陳四少比起來判若兩人。
蘇婉兒聳聳肩,說:這人是軍隊的吧?
這充分說明軍隊的紀律性是強項。可是,要從事這麼藝術性的工作,還是顯得太死板。
你呀。別貧嘴了。活脫脫一女匪樣,趕超夏可可了。並且比夏可可有過之而無不及,人家夏可可是明瞭來,你來陰的。陳昭華搖搖頭,笑得十分開心。
我這是智慧不外露,性格問題。蘇婉兒繼續貧嘴。陳昭華一直在笑,十分開心。後來兩人又愉快地談話,涉及歷史、地理、天文一直到鵝肝醬的製作。
終於,在談話的某處片刻的安靜後,陳昭華問:敏華,你真的好了麼?畢竟那是第一次見血腥。
我差不多了。因為我很小的時候就見過了血腥與暴力。那一年初中,我見過有人一腳將人踹下樓梯,那人當場死亡。蘇婉兒緩緩地說,也不知道怎麼為何會向陳昭華說起當年那一段隱秘。
呀?那他們沒有對你怎麼樣吧?陳昭華語氣著急,像是恨不得當年就在她身邊。
蘇婉兒搖搖頭,撒謊:他們沒發現我。陳昭華鬆了一口氣,蘇婉兒嘿嘿笑,繼續說:並且,我面對過死亡,我媽媽去世,哥哥將那敗類打成重傷,這些時刻,我統統在場目睹。更何況,那些人,雖然也是宇宙間芸芸眾生一員,但若是不除掉,可能會死掉更多的人。
這樣想,我就沒有多少心結與恐懼了。所以,四哥不要擔心。倒是四哥你——
蘇婉兒說到這裡,停頓一下,看著他驚訝的臉,一字一頓地問:我擔心四哥會因為擅自調動自己的人而受到上級的處罰。
你知道?陳昭華眉頭蹙起。
那天,我昏迷之前,聽人說起陳隊。然後,那種情況,軍隊怎麼可能讓尚林哥進到包圍圈的內部核心地帶?唯一的解釋就是尚林哥也是軍隊的。那麼,他口中的陳隊,應該是你了。我就這樣懷疑了。昨天,許仲霖和葉瑾之也證實了,你是隱藏的第十三路衛戍。蘇婉兒將一切和盤托出,面對陳昭華沒有必要藏著掖著的。
那兩個混蛋竟然告訴你這些?這不是將你牽扯進來麼?不安好心的傢伙。陳昭華忽然暴怒,咬牙切齒的神情讓平素柔和的神情顯得格外凶神惡煞。
蘇婉兒清清嗓子說:我問,他們只是點頭而已,沒大事的。何況,我只是擔心四哥而已。
你不必擔心。我不會有事。因為我根本就不是什麼隱藏的尖刀衛戍隊長。我不過就是個掛名而已。至於尚林哥,你來陳家晚,不清楚。他原本是三哥的下屬。三哥的事,一直是家裡的禁忌。我也一直沒跟你說。三哥其實是十分優秀的衛戍隊長,後來執意要離開軍隊。
爺爺將他列為不肖子,從族譜上除名。他也真的改了名字在生活。
陳昭華說得有些急切。
三哥的事,我聽葉瑾之說過一點。蘇婉兒小聲說。
這個男人什麼時候這樣大嘴巴了。
陳昭華憤然,接著說:我之所以入衛戍,是因為你三哥執意要走。而衛戍裡沒有陳家子弟,當時在軍中的我就被丟進去充數什麼的。不過是掛名而已。
蘇婉兒只覺得震撼,以前她以為陳昭華定然是殺伐決斷很厲害的人,是衛戍裡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