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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瑾之的別墅也是在別墅群落裡,植被雖然不如許仲霖寧園那般繁密,但這樣的植被在京城近郊也算得奢華了。葉瑾之較之許仲霖的寧園,要小一些,於是更有家的溫馨感覺。
葉瑾之去停車,蘇婉兒就一個人站在院落裡。雖然是暖陽,但秋天的蕭瑟還是停在了枝頭,幾片黃葉在風中搖搖欲墜。
她站了一會兒,總覺得這地方略顯冷清,心裡卻有冒出奇怪的想法:嚴清雅是不是也在這裡住過。如果有,一定是儼然女主人的作派。
可惜了,自已到這裡來,只有做客的感覺。她略一笑,感覺有些酸澀,繼而又超笑自已為何這樣在意,他又不是自已的誰。
葉瑾之從花圃那邊走來,興許是看到她的神色,眉頭略蹙,問:“怎麼了?”
“沒什麼。這裡很美。”蘇婉兒對他扯出一個笑容。葉瑾之又蹙眉,似乎想說什麼,良久,才說:“走吧,先去寫請柬。”
葉瑾之說完,徑直開啟門,一路上往樓上去。蘇婉兒只好緊緊跟著他上樓。樓上裝修十分簡單素雅,相比較許仲霖的寧園,這裡更像是江南水鄉的景緻。
“去書房。”葉瑾之指了指旁邊的竹製屏風,自已率先繞過屏風進去。
蘇婉兒也跟進去,裡面是書櫃,還有各類的筆墨紙硯,種類齊全,令人咋舌。葉瑾之在寬大的書桌上攤開請柬,拿了一份兒名單攤在桌上,說:“蘇家做陶瓷,書法要求也高。這一點,我就不讓你試給我看了。你自已選毛筆吧,我建議用小號,用小楷字。”
他瞞也不瞞,直接說蘇家。蘇婉兒也沒有什麼驚訝,這人不調查自已才不正常。只不過,寫請柬還用毛筆字,蘇婉兒真是佩服這些權貴之家了。
“怎麼了?”葉瑾之問,大約是看她還呆在原地。
“沒什麼。只是覺得請柬還用毛筆字寫——”蘇婉兒說,也不得不走過去選了毛筆,磨墨。磨好墨,蘇婉兒與葉瑾之相對而坐。但蘇婉兒到底不習慣坐著寫,於是就站起身用懸臂。葉瑾之倒是熱情指著一個名字告訴蘇婉兒此人是誰,什麼職位,跟葉家的關係,此人的秉**好以及葉家如何對待此人,諸如此類,竟然都一一講清楚,可謂是事事鉅細。這種架勢,仿若她真就是他葉瑾之的妻子,葉家的四少夫人了。
葉家本來是大家族,嫡出、庶出無數,旁系直系也不少,加上葉家祖上有好幾位夫人皆系出名門,名門有的沒落,但大多數都是權貴之家,便是形成龐大的脈絡網。這種的家族的婚禮,自然是要驚動許多的人。蘇婉兒光是寫這黑壓壓的一片名字的名單,就寫得手發麻。而葉瑾之起初幫著寫,後來電話響了,他就出去接電話,好半晌也沒見回來。
“不寫了。”蘇婉兒累得很,將毛筆扔在硯臺裡,靠在椅子上休息。不由得又看看那名單,越看心裡驚心。這樣複雜龐大的關係網,難怪葉家這樣根基深厚。之前聽陳昭華介紹陳家,與葉家相比真是單薄得要命,難怪陳老狐狸處心積慮謀算葉老狐狸也要這一門聯姻。原本三年前就知道自已是陳家的人,卻到葉老狐狸再度提起聯姻,才將自已作為奇兵丟擲來。這樣的家底真不是一般的豐厚。
其實,這樣一看,也難怪葉老狐狸似乎不願意自已做葉瑾之的妻子。畢竟,在葉家這一代中,葉老狐狸器重的老三、老四、老五,這三個中,老三因為不喜歡被約束,等於主動放棄一切,選擇跟夏可可快樂共度一生。而老四與老五就值得考量。一個是衛戍隊長,功績赫赫;另一個是軍中新貴,又與軍中將領之女喜結連理。這兩人若是用對了地方,足可以支撐起這一代的葉家。
好吧。其實這些老傢伙都不容易。所謂“創業容易守業難”。她嘆一口氣,揉了揉痠痛的手臂。葉瑾之這才走進來,卻是換了一套休閒服,素雅的格子棉布襯衫,似乎還洗了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