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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小廝互相看了眼,那荷包兒雖算不得什麼精緻物件,只不過布料上乘,要緊的是下頭竄了一串珠串,合著流蘇,配色精巧,別有番心思,都知道這必然是出自那位畫壁奶奶之手,才這般要緊。
只看爺這麼著急喪魂的,只怕那位在爺心裡格外不同也是一件稀罕事。
二人自然沒敢當面戳破自家大爺的失態,倒是楚瑾瑜自己哂笑了一聲,也不知是怎麼著了魔,不過是個荷包兒,便著急忙慌的,就是因著是畫壁那小娘們親手給他做得了的,便寶貝成什麼樣,戴著怕丟了,藏著怕尋不著,這滋味,可真是頭一回。
這趟出門還沒出地界呢,倒是已經想早些迴轉,轉念一想,又是一陣好笑,何時他楚瑾瑜也這般留戀一個女子。
倆小廝倒是不知道這麼一會兒功夫楚瑾瑜腦子裡轉了這半日的念頭,只看他仔細將荷包兒掛妥帖了,拉轉了馬頭又要上路,卻不想這回只聽啪一聲,那荷包下頭的珠串突然散落開來,嘩啦啦落了一地。
倆小廝一愣,才反應過來,忙跳下馬兒來,手忙腳亂的一通撿,楚瑾瑜掛著散漫笑意的臉早已經沉了,那一絲不安漸漸開始在心頭擴大,畫壁欲笑含嗔的臉彷彿就在眼前,還有昨夜裡她格外的溫順嫵媚。
猛的揚鞭狠狠抽在馬屁股上,馬兒嘶鳴揚蹄,朝著前方絕塵而去,把個倆小廝驚得跳起來呼道:“爺,反了反了,那是回城呀。”
哪裡還有楚瑾瑜影子,二人彼此瞧了眼,趕緊把撿起來的珍珠瑪瑙碎料子收拾收拾,身後還有一大車子的行李物件,少不得兩個人慢悠悠一路再往回拉。
前頭楚瑾瑜卻已經直朝著府中狂奔,到城門外卻又想起來今日應了畫壁,讓她來城外白雲觀上香,便只得又撥轉馬頭往白雲觀而來。
到附近官道上,卻只見前頭塵土飛揚,兩匹沒籠頭的馬兒橫衝直撞而來,好在這附近沒什麼人家,只再跑遠些,便有茶攤行人,原本楚瑾瑜壓根不會管這等子閒事,只不過目力所及,這兩匹都是官馬,心念一動,已經在馬上一個飛身,跳上其中一匹,抽緊了韁繩,再一勾手,將另一匹馬兒韁繩捉住,同這兩匹馬兒周旋了會兒,才見驚著的馬兒安撫下來,再去騎了自家馬來,一路尋了上來。
楚瑾瑜這會兒瞧著周通,便只掛念著畫壁,懶得同他解釋,問道:“你小嫂子還真上頭?沒出什麼事吧?”
周通正想說能出什麼事,不想山坡上連滾帶爬的奔跑著下來個人,一邊嘴裡頭還嚷嚷:“周爺,周爺,我家奶奶不見了,趕緊的,幫著尋人呀!”
楚瑾瑜一見是自家小廝納福,臉色頓時黑了,上去揪著衣襟道:“說什麼,奶奶如何不見了?”
把個納福嚇得一哆嗦,還當是見著鬼了,半日吐不出個字來,楚瑾瑜已經一腳踹開他,拔腳就往山坡上去。
後頭幾個人也忙緊隨著而上。
崔家的在白雲觀正著急上火,一個大活人眼皮子底下沒了蹤影,回頭她怎麼跟爺交待,正跟熱鍋上的螞蟻般磨盤,卻不想叫百合出去尋周爺來,倒把楚瑾瑜給帶了回來。
“爺!您怎麼?”還沒得細問,楚瑾瑜先問道:“奶奶怎麼就不見了?找過沒?何時不見的?頭裡可有說過見過什麼?”
一連串問,問得崔家的心驚肉跳,一旁的王道婆早已經是汗如雨下,早知道是楚大官人府上,借她百十個膽兒,她也不敢動。
心中暗暗叫苦,一雙眼珠子咕嚕嚕轉,下頭思量對策,卻聽到外頭一陣喧鬧,那前頭道觀的大門咣噹一聲竟然被人撞開了去。
要說今日,也該是這白雲觀晦氣日子,哪一日不好鬧,卻在這一日,有個苦主鬧上了門來。
卻說這王道婆並史慶這一對野鴛鴦做那柺子的買賣,通常都是尋那沒主的孤兒,或是摸樣得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