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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戰士早已散開,科研帳篷中,齊院士拿著手電筒向冷封的瞳孔照射。
他的鰓部急促翕動,彷彿在無聲地抗議這突如其來的強光。
許晨趕緊拿來一個噴壺對著他噴了噴,好為他補充水分。
“如何?對光敏感麼?”
冷封砸了砸嘴,聲音沙啞,卻無比認真的說:“很刺眼。”
齊院士關上手電筒,然後邊在自己手記上記錄邊自言自語:“看來對光適應力較弱,或許可以透過光線干擾其視線感知。”
冷封沒有理會齊院士的自言自語,而是轉頭看向許晨手中的噴壺:“裡面裝的是淡水?感覺有點淡淡的,能不能加點鹽?”
許晨愕然,感情還是深海魚人。
他立馬叫守衛從炊事班搞點鹽。
齊院士見狀,又記錄:“似乎與生存環境有關,渴望含有鹽水的水……”
很快守衛將鹽帶了過來,許晨立馬調配成鹽水,為每一個深潛戰士噴淋,讓他們的面板保持溼潤。
最後冷封甚至直接喝了兩口,而齊院士則露出凝重的神情:“渴望攝入大量鹽分,可能是為了維持強壯肌群的運作。”
深潛者的身體素質遠超人類,其新陳代謝與機體運作也遠比人類更為複雜。
冷封用力將水壺捏扁,而後看向了齊院士,即便是沙啞的語氣中,也透露出些許的鬱悶。
“院士,應該可以了吧?”
齊院士記錄完畢,看了看冷封,嘆氣:“我們平時可沒有深潛者主動配合我們進行研究,更何況聲波部隊還沒有就緒,你們去了也沒用。”
冷封持反對意見:“我們可以作為偵查部隊,為後方部隊前出偵查。”
齊院士靜靜的看著他,隨後又繼續寫道:“記憶出現不連貫現象,疑似術後不良反應,待查。”
冷封一愣,隨即皺眉。他低頭翻開胸前掛著的小冊子,快速瀏覽了幾頁,然後閉上眼睛。
“原來如此……”
許晨好奇地問:“這小冊子是?”
冷封猶豫了一下,將小冊子遞給許晨:“你可以看,反正對你來說不是秘密。”
許晨翻開冊子,發現裡面密密麻麻記錄著冷封的日常和任務細節。他抬頭看向冷封,語氣中帶著震驚:“你的記憶已經混亂到這種程度了?需要靠這個來提醒自己?”
冷封平靜地回答:“無礙,不會影響任務。我們的計劃很簡單。”
許晨繼續翻閱,目光停留在一行字上:“依靠深潛者的上位壓制抵達祭壇核心……這就是你們的計劃?”
冷封嘆口氣:“不錯,在深潛者的族群中,它們所發展的下位種族會無條件服從於深潛者,它們稱我們為‘長兄’,用我們的話來說,是……那個存在的第一位孩子。”
許晨瞭然的點點頭,這血脈壓制有點不講道理。
“不過,你們怎麼摧毀他們的祭壇?還是用炸藥?”
冷封搖搖頭,手一揮,他背後深潛小隊的成員提過來一個大型的揹包,許晨敏銳的察覺到,這個揹包的揹帶色澤不正常,似乎散發著金屬的光芒。
冷封解釋道:“我們不能把希望全押在一個計劃上,如果找不到祭壇,我們也要盡全力破壞儀式,所以,我們帶了這個。”
許晨翻開了揹包,然後,他才發現,這根本不是揹包,只是一個蒙上了偽裝布料的圓柱金屬裝置,揹帶是從裝置本身框架延伸,牢牢固定,它的表面在布料下散發著冰冷的寒光。
上面的放射標誌鋼印格外顯眼。
許晨瞳孔驟然收縮:“微型核彈?”
“不錯,這個是單兵核揹包,裡面是鈽燃料,威力更大。”
許晨摸了摸,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