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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陸小姐,我不是這個意思......”
提到梁文哲,陸澤寧的反應遠比諾蘭預想的激烈。
在她看來,梁文哲這麼大的碼頭,陸澤寧不靠白不靠。
再說,梁文哲對陸澤寧有情有義,即使做不成愛侶,現在陸澤寧有難,梁文哲肯定是不介意扶陸澤寧一把的。
諾蘭真是不知道該說陸澤寧夠三貞九烈呢,還是愚蠢好了。
“不好意思,我最近太敏感了,說話說點衝......“
諾蘭是知道陸澤寧的病情的,較之雙向情感障礙最嚴重的時候,現在陸澤寧已經能有意識地控制自己的情緒。
“那批畫還是要拜託你,繼續幫我留意買家。
如果這批畫能賣出去,我還會繼續畫下去的。“
諾蘭不明白,為什麼陸澤寧突然這麼缺錢。
她不是圈子裡的人,平時也只留意藝術圈裡的動向,梁文哲現在也基本不到畫廊,她自然不知道最近商圈發生的大地震。
送走諾蘭,陸澤寧來到了祝醇的病房。
經過這麼些天的救治,祝醇已經離開IcU,轉入了普通病房。
祝斯橋自然幫他安排了最豪華的單人豪華間以及專職的醫護。
如果祝醇的病情在這個月還是沒有起色,祝斯橋就會考慮把他轉到國外療養。
國內醫療的優勢在於臨床經驗豐富,但論到調養身體,國外的環境似乎有利。
這一層都是加護的單人間,私密性極強,陸澤寧是因為之前祝斯橋跟護士站交代過,才能刷臉進來的。
自從知道自己與祝家的關係那天起,陸澤寧就沒有再去看過祝醇。
她每天都會去向主治醫生諮詢祝醇病情的進展,可就是提不起勇氣看到祝醇本人。
“陸小姐。”
護工剛剛幫祝醇的身子做完清潔,陸澤寧就推門進來了。
“你好,他今天情況怎樣?”
護工說的話跟醫生說的幾乎沒有區別,只是護工的話語裡沒了那些專業的醫學術語,更接地氣。
“那陸小姐您坐會兒,我去把水倒了。”
“好,你忙去吧,我坐會兒再走。”
護工離開病房後,陸澤寧來到床邊,幫祝醇掖了掖被子。
插著滯留針口的手臂已經被扎得青一塊紫一塊,另外一隻手臂因為骨折,至今還打著石膏,沒法扎針。
陸澤寧握住祝醇的手,很冰,很涼,沒有一點生命的溫度。
在救陸澤寧之前的那一刻,馳騁京圈商場幾十年的大人物,估計也沒想過自己會凋謝在病床上吧。
醫生跟陸澤寧說,儘量多跟昏迷中的病人說話,多說點他感興趣的、愛聽的,這樣能激發他腦細胞增加活躍度。
“我很久沒來看您了,您肯定會覺得我是白眼狼吧。
拼上老命救我,我卻對您好不在意。“
陸澤寧也不知怎麼的,眼裡突然就蓄滿了水汽。
她抬頭把眼淚憋回去,如果說從前是礙於祝醇是外人,自己不想把自己的狼狽樣子在他面前展示出來;那現在,陸澤寧更不想他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您自己難道不覺得荒唐嗎?
我們竟然是骨肉至親,我媽騙了所有人,您又繼承她的衣缽,繼續騙下去。
二十幾年了,我不知道您在聽到我喊別人‘爸爸’的時候,您是怎樣的一種心情。
可現在,您跟我媽的醜事,讓我知道了,我連當一個強姦犯的女兒都不夠資格。
我陸澤寧何德何能啊,父親的人選居然是一個潛伏二十多年的強姦犯以及一個婚內出軌的男小三......“
說道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