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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男童失蹤案,相王於此案後崛起,無論是按朝堂勢力,還是按相王隱藏的傳鳳營兵力,在王煥的眼裡,可謂是權傾朝野。”
“如果你是王煥,在聽到我的合盤計劃,以及分析完當下朝局之後,會做出什麼判斷?”
趙瀾死死盯著布輕文,緩緩說道
“若是我,冒著身敗名裂的風險,也至少要保住二聖。”
“啪!”
布輕文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沒錯!”
“這便是我給他的選擇,救下二聖,或者,眼睜睜看著二聖死在昨夜。”
“二聖劫持案是最好的導火線,也是最好的保護傘,因為同一時間,我需要梁工能在採石場,毫無顧忌地製作足夠量的濃縮火藥。”
“這便少不了工部尚書溪束思的幫助,採石場便在他的管轄之下,此人見風轉舵,貪財好色,先前因為付平盛與李青書權傾朝野,他便安排付平盛的侄子付舒午當上了採石場管事。”
“背地裡,他利用工部尚書的職權,與礦石的採購商暗中勾結吃返利。付平盛死後,那付舒午與他做了那麼多見不得人的事情,又失去了靠山,自然被滅了口。”
“梁工此時出現,在十二樓的助力下,以建造朝天樓的名義,成功博取了溪束思的信任,從十二樓的角度看,梁工是為造五城而選材,自此,在十二樓的幫助下,得以輕易出產大量的硝石。”
“劫持案引出的另一個人物,便是太央府的裴韋,此人外號陰官,手段陰狠,油鹽不進,能讓他感興趣的事情不多。”
“這種人的思維往往異於常人,比如那晚,溪束思從採石場離開去了長明湖的花舫,卻離奇地中毒變成似人非人的怪物。”
“作為太央府的主人,折磨一部尚書這樣的機會,實在稀有,但本質上,他確實是難得的忠臣。”
“所以,我對他的引導,是以中毒事件為切入點,那兩名禁軍,以及溪束思先後中了這種離奇之毒,這樣的線索他當然不會錯過。”
“只要查一下太央府的戶籍檔案,便能輕易查到陸贏與那陸氏包子鋪的關係,所以一開始,便註定裴韋會在包子鋪截住王煥。”
“從那裡開始,王煥將我的計劃和盤托出,他的任務便完成了,以裴韋的性子,在朝中不可能有很多朋友,當然原因是他更看不慣這些尸位素餐的酒囊飯袋,尤其是在調查溪束思之時,順便查到他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之後。”
“在我能保證二聖性命無憂的大前提之下,我想他不會介意,幫助我來一次徹底的大清洗。”
“這些事情之間,還有一些小插曲,煙火鋪子的萬響煙火,是梁工的提議,這樣做,既能讓溪束思對他深信不疑,也能省去很多麻煩,萬一事情敗露,也能將一切推咎為溪束思斂財。”
“要讓第一波火燒到最旺,燒得最久,便需要加一把酒,這麼大量的酒,只有那幾家酒樓或者手工街的酒莊能提供。”
“但那幾家酒樓的背景,或多或少涉及朝廷官員,這增加了事情暴露的風險,所以,毫無背景的吳娘子,成了最好的選擇。”
“此時還缺一樣東西,濃縮火藥太過顯眼,總不可能像酒和煙火那樣大搖大擺地放在街邊。”
“從空中投擲是不錯的選擇,我諮詢過樑工,他的方式是做個紙鶴,那便需要一張很大紙,恰好,那吳娘子的關係中,有一位蘇娘子經營著一家宣紙鋪,遠近聞名。”
“我查了一下,這位蘇娘子通讀四書五經,是位極有才華的女子,直接請她做那麼大的宣紙,難免引起她的懷疑。”
“只能請相王出手,做了一個小小的局,利用吳娘子的那樁生意,誘蘇娘子主動就範。”
“在我的計劃裡,唯三不能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