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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之逸笑了,沒再說話,低頭吃麵。
時鳴忽然開口:“怎麼?吃醋?”
程之逸猛地抬頭,詫異地看著他,心緊抽作一團。
時鳴拿著醋瓶在他面前搖晃:“問你,吃醋嗎?”
程之逸收回眼神搖頭:“沒這習慣,你吃吧!”
時鳴得逞地笑起來,他對他剛才的反應很滿意。也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煙火氣,難以控制的情感,繚亂在心間的悸動。
等兩人吃完之後,時鳴走出飯館看到旁邊就是藥店,回身把車鑰匙給了程之逸:“你先上車,我買點藥。”
程之逸以為他要買退燒藥,接過鑰匙上了車。誰知時鳴買的是消腫止痛的藥膏。一上車就遞給他:“給!先消消腫,待會兒去了博洋,像你這種長相,差不多是唐僧進盤絲洞的待遇。你手腕這樣,我怕我解釋不清楚。”白皙的肌膚上繞著一圈紅痕,時鳴每每看到,都覺得像是無聲的勾引。
程之逸輕咳一聲:“我沒事。”
話還沒說完,時鳴直接拉過他的手,擠出藥膏開始為他塗抹著。程之逸頓時臉紅了起來。
時鳴餘光看到之後,笑著說:“離開我之後,沒被人碰過?”
程之逸:“你正經一點。”
時鳴的手法很輕,藥膏冰冰涼涼地塗在程之逸的手腕,他覺得很癢,哪裡都癢。
時鳴開口說:“我正不正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像你,假正經。你不疼嗎?嗯?”說著,他的手指用力的摁著程之逸手腕處的瘀傷,對方猛地倒吸涼氣。
程之逸皺了皺眉頭,很想抽回手來。時鳴已經上完藥了,卻還是攥著他的手。他低頭看著這隻手,手指修長白皙,微微彎曲著搭在時鳴的手心裡,就連手背那若隱若現的血管裡流淌的血都好像在連扯著他的心。他忽然發現不可控的人居然成了自己。
程之逸反問了:“還打算看多久?再看博洋的人都要下班了。”
時鳴終於放開了他。開車去的路上,他總是不自覺的發笑。笑到程之逸實在忍不住地問:“你一直笑什麼?”
時鳴正好開口回答:“沒什麼?只是想起來從前你就是用這隻手打我的那一巴掌,我臉上和脖子腫了好幾天。”
程之逸失笑:“很不幸,那的確是迄今為止我唯一一次打人。”隨後又問,“你不會從那時候記仇到現在吧?”
時鳴認真地解釋起來:“不管你信不信,我從來都捨不得看你受傷。嚴宋銬人的手法就是那樣,我提前不知道是你,更何況昨晚我一場歡喜撲了個空,心裡有氣,不是故意的。”
程之逸點頭:“我開個玩笑而已。”
兩人一言一句,相處起來也逐漸沒了彆扭。等到了博洋網路公司的時候,程之逸的確體會到了他說的“唐僧進盤絲洞”對感覺。
每個工位上的女主播都帶著流連忘返的眼神打量他。好在程之逸這麼多年已經適應了這種目光掃射。博洋的老闆就在前面替他們開路,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