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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洲沉默少許,交待茉莉,「不要告訴林恩你檢查過他的腺體。除了我,任何人都不必知道這件事。」
茉莉有些驚訝於姚洲的要求,但她作為副手不該有多餘的好奇心,服從永遠是第一位的。何況姚洲與林恩才是合法伴侶,他們之間的事輪不到茉莉多嘴。
茉莉點頭,「我明白。」
姚洲又問了幾句藥效對於身體的影響,接著他走回床邊,伸手去觸碰林恩的後頸。
的確如茉莉所言,姚洲摸到了一處微微發燙的、帶著輕微起搏的腺體。
姚洲的眼色隨之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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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一小時後,林恩恢復了意識。他緩緩睜開眼,最先看見姚洲坐在床邊的椅子裡,茉莉站在他身後。
臥室的門沒有關,林恩視線移轉,瞥見臥室外還站著一道高挺的身影,是蘭司。
姚洲問他,「喝水嗎?」
林恩點點頭,撐坐起來,接過姚洲遞來的杯子。
等他喝了幾口水潤潤嗓子,茉莉走近了問,「現在什麼感覺?」
林恩抿了抿嘴唇,遲疑著沒應聲。
他太后知後覺了,直到這時才明白過來自己被人下了催化劑。那種心悸的感覺還未消散,臥室裡充盈著資訊素的氣息,林恩的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體內某處的暗暗躁動。
他轉眸看向坐在一旁的姚洲,低聲說,「比剛才好一點。」
姚洲身上的西裝外套已經脫去,只穿著貼身的襯衣。袖子被他挽到手臂處,他坐姿前傾,兩肘支在膝上。
「藥是誰給你的?」姚洲直接發問。
林恩擰著眉,腦中閃過幾個片段。他想起了那粒「醒酒藥」。
但他沒有脫口而出,只是看著姚洲,搖了搖頭。
林恩初來乍到,面對這一屋子氣勢迫人的alpha,不敢輕易說話。
姚洲也不逼問他,淡淡說了句,「是蘭司嗎?」
夜深了,臥室裡很靜。原本在外間等待的蘭司已經走過來,靠門站著。
他給林恩下藥時就預設過姚洲的反應,這沒什麼可抵賴的。跟著姚洲這樣的人做事,無限風光領略過,揣摩老大的心思出錯了自然也要擔責。
林恩的反應比較耐人尋味,他仍是沉默以對。
在林家那樣複雜的環境裡活了將近二十年,林恩很懂得適時沉默。
這才是他結婚的第一天,姚洲身邊的親信輪不到他來指認。
好在姚洲沒有勉強他回答,而是問了另外一個問題,「為什麼不來找我?」
這種催化劑的藥效是漸進的,不會一起效就很猛,林恩有足夠的時間去求助姚洲。
林恩知道自己不可能一昧迴避,於是據實已告,「我出不去,外面有人守著,房門也反鎖了。」
林恩那時挺無助的,整個人被藥效攪得迷迷糊糊,路都走不穩了,還以為自己喝醉了身體不適,拍著門請求守衛找個醫生,外面卻毫無回應,也沒人放他出去。
姚洲聽他這樣說,從椅子裡站起來,徑直走到臥室門邊。
不等林恩反應過來,就見姚洲猛地一腳踹向蘭司。
這一下姚洲用了七八成的力量,蘭司一點不敢卸他的力,生生受了一下,當場便跪了下去。
林恩目睹這一切,心裡驚跳。姚洲還要再踹,外間沙發裡坐著的高澤站了起來,叫他,「姚洲。」
以他們從小一起拼命闖出來的關係,高澤能擔得起這一聲直呼其名。
「不用你親自動手。」高澤走過來,看了眼還跪在地上的蘭司,「交給我吧。」
高澤那點心思,姚洲太清楚了。
蘭司優雅、漂亮,心思活絡,就是高澤喜歡的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