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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哪個地方發生了大案、要案需要調配人手其他地區的警局就要立刻配合,他們謎案處是a市警局的精英,自然處於隨時準備出差的狀態,所以每個人都有一個應急行李箱放在辦公室。
“你的行李箱裡內褲是不是太多了一點?”沈晉用手在冷清風的行李箱裡扒拉了一陣,發現裡面的內褲數量遠超外衣褲。冷清風跟他在一起之後雖然潔癖好了一些,稍微往正常男人靠攏了一點,但是內褲不喜歡反覆穿的習慣還是沒改。為了給祖國省布料,沈晉一咬牙買了一臺河爾兄弟牌內衣洗衣機擱在家裡,但是每當案子來了兩人回家的次數銳減,那臺內衣洗衣機也就只能擱家裡落灰,冷隊長也就繼續燒著他哥的錢費著祖國的布料。
那幾間房子雖然也裝了洗浴設施,但是白天因為城市水路系統整修而停止供水,本來預計晚上八點恢復供應,可捱到了凌晨也只是從水龍頭裡迸出兩滴黃不拉幾的鏽水。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浴室不能用,澡卻不能不洗。
林堯的腦子轉得快,賊兮兮地把目光轉向了楚僑。
“阿楚,嘿嘿,你的法醫室借我們用用成不?”
“……”
反應過來了的其他人馬上集體可憐巴巴地瞅著楚僑,接受眾人矚目的楚僑只覺得自己後脖子滴下了一串冷汗。
正如醫院的手術室準備了備用電源是為了防止在手術進行過程中因為停電而被迫中止手術而讓病人就那樣開膛破肚的等著一樣,市局的法醫室裡也有一套備用的供電供水系統,以防屍體在解剖過程中因為停電或停水的原因而無法正常進行,從而導致屍體上留存的關鍵破案線索遭到破壞。
**醫終於經不起群眾們閃亮的星星眼攻擊,同意把法醫師隔出來一間當臨時浴室。花灑有現成的,就是平時用來沖洗解剖臺上殘留的血水、屍水的那個。法醫室裡成堆的標本瓶成了天然的浴簾,也就是說他們要在一堆被福爾馬林浸泡著的“眼睛”、“耳朵”及其他器官的包圍下洗澡……
有時候楚僑覺得自己被其他人說“重口味”還挺冤枉的,明明他們才更重口……
“不行。”冷清風看了一眼這間臨時“浴室”,諱莫如深地吐出了兩個字。
隊長一聲令下,全隊解散回家休整。
在回家的路上,沈晉找了家還沒關門的小店跟冷清風一起點了幾籠湯包當夜宵。
沈晉夾了一隻湯包放進自己面前的碟裡,挑了個皮薄的地方咬開一個小口子唆著包子裡面的湯。
“想到那些眼睛會看到你們身體我就感到不愉快。”冷清風優雅地用牙籤在包子上戳開一個小口,用瓷勺把包子湊到嘴邊輕輕嘬了一口。
沈副隊眨眨眼,花了幾秒鐘才明白冷隊長剛才的話,“噗——”,嘴裡沒來得及嚥下去的湯包猝不及防地往外噴了出來。
冷清風好暇以整地抽出一張紙巾擦了一下下顎上剛被噴上的一抹白色包子皮,又抽出幾張伸手給還處於驚愕狀態的情人擦臉。
“你你你……我我我……”沈晉語無倫次地說,“你居然連死人的醋都吃……不對!那都不是完整的屍體,那就只是一堆眼睛!”還是被福爾馬林泡著的眼睛!
與冷清風相處久了沈晉慢慢明白了這位大少爺的本性:在絕大多數時間裡冷清風是以高冷、靠譜的m。a。c精英隊長姿態出現的,與自己獨處的時候則會變成一位溫柔而細心的情人。而那百分之零點幾的時間冷隊長出現類似“腦子給門擠了”、“今天又沒吃藥吧”、“好想給他一拳”的狀態,出現這種極端狀態的原因一般只有兩個:一、他太久沒睡,困得。二、禁、欲久了,憋的。
沈晉想想也是啊,自從這個案子被發現是連環案緊急進行併案處理以來,他們一直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因為此案涉及a市很多位高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