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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他現在還生著病。
韓子期沒再掙脫,任由對方這麼握著,隨著地心引力的垂度,手指緩慢從額頭移向他小腹的位置,輕輕按在上面。
男人的拇指不經意來回摩挲著他的手腕,有點癢,帶著高燒後從血液中傳來的溫度,灼燒著韓子期的全身。
雖然知道此時的寒亭松,難受到眼都睜不開,他還是心虛的把頭轉到看不到對方的那一側。
晚高峰,路上車水馬龍。
汽車深色的玻璃貼膜遮擋住少年的不明心慌和悸動。
他總想做點什麼,來遮掩此時的莫名煩躁。
韓子期掏出手機,給他哥發了簡訊,並標了詳細的醫院地址定位,如果他哥出了什麼事,警察可以根據地址定位聯絡到他。
訊息剛發出去,韓子期的肩膀一沉,拿著手機的胳膊僵在原地,很久不能收回。
直到熟悉的洗髮水香氣從他的肩上傳來。
在他算不清的時間裡,仍握著他手腕的男人把頭貼在了他的肩膀上。
寒亭松用著和他相同品牌的洗髮水,此時的他,因為沒噴香水,全身上下都是和他相似的味道,但韓子期卻更喜歡他原本的香水味。
到達目的地,韓子期掛了急診。
此時的寒亭松已經出現了昏迷症狀,大夫給他做了無痛胃鏡。
大夫看著胃鏡診斷單,「他這麼大人了,有這麼嚴重的胃炎,生病了也不知道吃點容易消化的?」
韓子期一時啞口無言。
大夫推了推眼鏡,「他自己不知道注意就算了,你們家人也不知道看著?這下好了,胃出血,住院吧。」
在韓子期眼裡,寒亭松明明是個聰明又機靈的人,為什麼在吃東西上卻傻的可以。
大夫將開好單子的就診卡遞給他,「行了繳費去吧,以後注意點,他這胃只能養著,這兩天吃點清淡易消化的。」
韓子期接過卡,「謝謝大夫。」
當韓子期辦完住院手續回到病房,寒亭松已經醒來。
握著他一路的手,已經掛上了吊瓶。寒亭松臉上仍沒什麼血色,卻還笑著看他。
韓子期心裡憋著火,無處發洩,「你是不是傻?」
「你指哪方面?」寒亭松偏了偏頭。
「明明飯那麼難吃,你為什麼不說?為什麼還要吃?」
「是嗎?我覺得還行。」
「寒亭松,我沒時間和你貧嘴。」
「小孩,你是第一次做飯吧。」
韓子期沒回復,當是預設。
「誰第一能做到完美,我覺得已經非常好了。」寒亭松笑著說:「你下次再做,我還能吃。」
「沒下次了。」
不想再害你胃出血。
「其實我挺感動的。」寒亭松話裡有話,「我以為不再會有人專門為我做東西吃了。」
韓子期一怔,抿著嘴角,「我哥不是天天給你做。」
以後也會一直給你做。
「亭松弟弟,你還好不好呀?」韓司君抱著個大飯盒,滿頭大汗推門而入。
「哥你怎麼過來了?」韓子期擔心道:「我不是讓你在家待著嗎?」
韓司君撓頭,「我看弟弟跟我說了地址,我我擔心就打車過來了。」韓司君還在笑著邀功,「我是不是好厲害?」
「下次別自己出來了,你好歹跟我說一聲。」
「我給弟弟打電話了,可是弟弟不接,我擔心。」韓司君委屈。
韓子期開啟手機,果然看到很多條他哥的未接來電,剛才來的路上,他擔心手機會想影響到寒亭松,便開了靜音。
韓子期擔心他哥,但也沒再說什麼,看著他哥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