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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舞藝超群,有‘翩翩舞廣袖,似鳥海東來。’之感。”
周柯搖了搖頭,說道:“翩翩然有以自樂也。”
石交望著姑娘舞姿一時出神,連酒水也忘了飲。
銀鐲與梨核兒更是看得忘乎所以,暗自羨慕。
唯有毓秀不以為然,她一貫如此,別人越是喜歡欣賞她就越是厭煩不睬。但見女子迴旋起舞,的確較之霓裳羽衣舞有過之而無不及,到了精彩之處她也忍不住為其鼓掌。
笛音落,舞曲罷,人不離
女子謝禮後,緩緩走下臺去。剛剛抬首便瞧見了靈性一行人,她淺淺微笑露出深深的酒窩,實是可人。轉而又看到周柯,便道:“周公子安好,恭喜入樓做西賓嘍。”其聲柔和給人陣陣暖意。
周柯流連於瑤韻織夢已有些日子了,此女子對其印象頗深自然認得。
周柯反而一愣,顯然他已經忘這位舞女,抱拳道:“在下週柯,‘周’乃黃帝軒轅氏後裔,源於姬氏祖宗。‘柯’乃炎帝神農氏後裔,源於姜氏祖宗。”
眾人一愣,唯有靈性嬉笑。
那女子知道他糊塗,也不予計較,便隨他一起,說道:“小女子名叫若鳶,‘若’乃‘折若木以拂日兮,聊逍遙以相羊。’之若。‘鳶’乃‘鳶飛戾天,魚躍於淵。’之鳶。”
眾人相視而笑,互道了姓名。若鳶親靜平和,有一見如故之感。
拜別了若鳶姑娘,六人便上了二樓
二樓便是畫舍,林林總總的丹青水墨美不勝收,又有不少才子在此處留有墨寶。幾人駐足觀賞,為幾副傳世名品讚歎不已。
一張芙蓉晨露美人卷格外惹人注目,全因此圖乃是出自畫壇名人…花苓芪之筆,更因圖上美人實乃人間神人,有傾城傾國之貌。此神貌舉止,身段風姿可謂天下第一,無人可及。圖中美人正是二八芳華,踏著蓮步於清晨之際,獨身步於芙蓉園內,其身披粉白長裙,猶似芙蓉仙子般曼妙娉婷。她眉間喜悅,笑語嫣然。畫卷筆觸更是精細,女子青絲乃筆筆而畫,清晰可見。粉*嫩的芙蓉花瓣也是精描勾勒,不惜筆墨。只是此圖紙張泛黃想必是已上了年歲。看到此處靈性不禁想到屈子之語“唯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遲暮。”一時神傷。
靈性面色凝秋,心中暗想:“若世上當有此人定要一見,只是韶華故去,美人遲暮,不知她如今是何顏色。”
銀鐲也是看地忘神但仔細瞧了瞧,忽然蛾眉微蹙,失聲道:“怎麼會,怎麼會,她竟然在此。”
石交也驚奇道:“不可能啊,靈性快看,那畫中人可像極了花逐風啊!”
靈性只觀不語,只覺不可思議。
周柯未見過花逐風,也不知其是何人,但見女子貌美神怡,不禁多看了幾眼,已然醉心。
梨核兒也是怔怔出神。
反是毓秀,一聽花逐風的名字,便轉眼向遠處眺望。
只聽環佩瓏璁,又見一儒衫方巾的男子向他們走來,此人莫約有三十多歲,但肌膚白皙未見皺褶,定懂駐顏之法。他仙露明珠,一表非俗,更是名士*。摺扇輕搖,扇上所畫落霞孤鶩圖,圖騰熠熠,活靈活現與芙蓉美人圖筆法相同,由此斷定定是此畫畫者,花苓芪。
花苓芪,字棠君,江南人氏。生於書香門第,但家中清苦貧寒。少年時參與科考,只有秀才中第。無顏返鄉,便常常流連於煙花之所,已畫畫賣藝為生。尤其擅於刻畫美人花鳥,無與倫比,更有“畫將”之稱。時常拋頭露面,與人品評書畫。為人恃才傲物,喜聽讚語。其人名揚江湖,算是江湖人士。
花苓芪走至人群中,無不與他問好。他見靈性等人面孔生疏,又見幾人對自己的得意之作甚是關愛。心中不免有飄飄然之感,面露微笑,大步而來。
花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