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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陶冶情操。銀鐲與石交在前駕車,只見紅紅的‘囍’字迎目而來,不禁也為那轎上的新娘高興。
頓時,天際變色,灰暗渾濁,颳起一陣陰風
靈性乎感怪異,拉開簾布,觀望四方,囑咐道:“這風詭異的很,大家小心。”
婚嫁隊伍也感到不詳之兆,立刻停止吹打,眾人成環形包圍住花嬌···
果不其然,從樹上飛下十幾個黑衣蒙面人截下去路,領頭的說道:“留下小姐和嫁妝放你們一條生路。”
一男子吼道:“好大的膽子,你也不知轎中坐的是誰嗎?”
領頭人問道:“是誰?”
“褚盟主的千金,景家堡未來的堡主夫人。”
“哈···”領頭人笑說,“我管是誰,只要到了此處必要留下些東西。”說罷,擺了擺手勢,身後的同夥便如螞蟻一般湧了上來。
靈性等人可不能坐視不理,二話沒說三人便從馬車上跳了下來。與此同時,一個月白色的身影也從樹上落下。眾人大驚,竟然不知樹上還藏了一個人,靈性也暗暗稱怪。只見那月白身影卻是一男子,他比靈性少長几歲,卻面板白皙,唇紅齒白,眉目深邃,一表非俗,身長九尺有餘,腰掛一粗長竹筒,身背一長劍。他黑髮披散,嘴邊還有未乾的酒漬,神態慵懶,不修邊幅。面色紅暈,神魂顛倒像個醉鬼又像個落魄的書生。
黑衣領頭人一見這男子心間一顫,怒道:“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休要插手多管閒事。”
那月白袍男子嘴角微微一翹,說道:“別人的事我才不管,她的是我管定了。”其聲軟綿,懶懶洋洋。
說罷,解下後背處的劍囊,與領頭人對打。其身手矯健,招數更是電卷星飛一般,內力渾厚,套路繁多,也看不出是哪一門派功夫。
花轎內似有動靜,新娘子不知是何原因,竟然掀開轎簾,揭下蓋頭。新娘子,翠眉彎彎,身材嫋嫋,一身鳳冠霞帔更顯美人姿容。只是她波光流轉,顧盼生光,一臉憔悴,沒有半絲喜氣。
銀鐲見新娘子貿然出轎,馬上跑到她的身邊,施以保護。
領頭的黑衣人脫身月白袍的攻擊,直奔新娘子與銀鐲而來,銀鐲飛身去打來襲之人···剎那間,只感其目光犀利,似曾相識。那領頭人好似有些猶豫,出掌時頓了頓···
銀鐲被其一掌擊出,靈性一見,飛身一躍接住了銀鐲,見其氣息稍勻,並無大礙。
月白袍的劍一直沒有出匣,定睛一看才知那只是一把劍匣,根本就沒有劍···
月白袍與領頭人目光一對,一拳擊中其腰部,而後右臂挽住新娘,從領頭人的手中搶了下來。領頭人右臂一揮,其與同夥挾著嫁妝逃走了···
新娘含羞粉面,猶如露水玫瑰,她似笑非笑,直直望著月白袍的眼睛,好似在傳情達意。而那月白袍人面有善意,也是痴痴的看著她。
他們是如此熟悉,讓此時在場的人都有些奇怪。
···
無情不似多情苦,一寸還成千萬縷。天涯地角有窮時,只是相思無盡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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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性望著二人的神情,彷彿耳畔聽到一個寂寞的女子在低低吟唱,哀哀嘆息。她如一朵潔白的白合如此婉約,如此令人魂牽夢繞,好似夢中仙···
“小姐···”遠方傳來陣陣馬蹄聲,只見一銀甲男子率馬隊而來。
也許還有留戀,也許是為了來見你最後一面,只是此刻已無語···月白袍一語未發,大步一出,轉眼間,已無影無蹤了。
“櫻落小姐可好?”銀甲人問道,其聲雄渾粗壯。
“墨海”靈性驚奇道。
那銀甲人一聽,轉眸看來,一見是好友靈性,高興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