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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為何,林淼莫名其妙地來了這麼一句話。樓鶯鶯一點兒沒明白,瞟了人一眼,傻傻地回答:“因為這世上人多啊。”
話音剛落,“唰唰唰——”,一群人全躺在了地上。
樓鶯鶯轉眼震驚地說不出話來,心想,這大俠也太厲害了,才一招就把這麼多人全給撂倒了,這是何等的本事啊!
黑衣人掃完一群大漢,把劍朝地上一扔,抬頭往樓鶯鶯他們的方向瞪了眼,說:“做缺德事的時候,別帶著女眷。”
“嘿嘿嘿。”林淼笑得很是欠打,拉著樓鶯鶯跳下來,道:“小弟弟,靠這種方式發洩思念之情,你也的確夠缺德的。”
***
宮牆聳立的地方心澄是第一次來,宮闈宏大寬闊,幽深寧謐,雖不至沒人,卻比沒人更加的冷清。
幾天在別院休息的尚算安穩,自從那日把霍寅之送回去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他,這也隨了她的意,因為她既不想和這人接觸,也不想過問為何王爺和他的決定,即便困惑於自己父親的親力親為,不過能把他排除掉自己周圍,未嘗不是件好事。
至於和王爺的關係……她雖是接受了許多他的關照,卻仍舊不敢樂觀。
因著要進宮面聖,心澄今日的裝束特別講究。不同於往日的樸素裙裝,今日她一身銀絲流衣,稍豔的紅色為底,銀絲鑲邊,裡頭是裹胸的長裙,外頭則是過膝長褂,其實這麼個顏色任換誰上了都是一個俗氣,唯獨在她身上,卻襯出幾分冷豔和嫵媚,就算她知道自己的容顏引人容易在意,卻也沒想到會叫這些見多識廣的宮人們移不開眼去。
“心澄,你果真是長大了。”穆輕言如是說。
她父親的話不知是不是讚美,心澄沒有上心,點頭微笑了下,跟著人繼續往前,心想了卻了這件事,她便能安安心心去找他。
其實心澄一直以為蕭遲會來找自己,就像上次那樣躲在屋簷下期盼她的出現,可如今每個夜晚都見不著他的身影,她只能呆呆地望著月光,直到睡意左右她的眼皮。原來如影隨形的日子已經過去,自己的心也不像從前那樣隱藏在迷霧裡,看不清最真實的想法。
捅破了那層紙,便是這樣天差地別的變化。但這不是想念,她只是不想食言,不想……太把人放心上。
興許是覺得親戚的覲見不需要到大殿上那麼隆重,帶路的宮人便將他們引去了書房,那裡是聖上平日辦公之所,也是個適合談話的好地方。
心澄沒有問進宮的具體緣由,只是想著走過這一遭,她就能功成身退,回去繼續過她的逍遙日子。
可惜事與願違。
☆、郡主要和親
“噢?原來就是你。”
他們間的交談開始地很平常,書房內地方不大,也沒有侍衛圍著,三人就好似親戚在那裡嘮叨起了家常,平淡又輕鬆。
心澄知道,自己面前的人既是一國之君,又是穆輕言的弟弟,輩分該自己的叔叔,雖沒有父親那足以傾倒眾生的容顏,但臉闊也算是稜角分明,幾道歲月之痕佈於眼角,莫名有些蒼老。
驀然發現,萬人之上的君主也不過如此,這個男子或許在華服之下顯得器宇軒昂,可那種帝王的霸氣之感卻還不如他父親來得強烈。
兀自這般想著,她微微拉起裙襬,福身道:“心澄見過陛下。”
“何須多禮。”華服的男人笑了,把行禮的心澄扶起來,看了看,神色和藹,“不愧是輕言的女兒,論美貌可真不輸任何人,即便是這宮裡,也怕是無人出其右了。”
穆輕言搖搖頭,帶著略顯羞愧的心澄一退,“陛下過譽了。”
“是皇兄見外了。” 他對著穆輕言擺手,感慨道:“皇兄可記得當年如何叫我的?對,是承啟,猶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