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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奇怪,天底下的女孩兒大多都是追求美,偏就有些傻姑娘一心求死,在你們眼裡,美的對立面難道是死麼?”
這男人完全是在偷換概念混淆視聽,可乍一聽起來卻有那麼一股子變態的黑色幽默。
躺著的喬初夏不禁在嘴邊擠出一絲笑渦來,艱難地吞嚥了幾下,憋出一句“謝謝”來。
“不用客氣,其實你主要是疼暈過去了。不過我剛給你注射的杜冷丁可是高純度的,價格可不便宜,你記得把錢給我就好。”
說完,男人站起身來,走到面前的一方藤製的茶几前,彎腰拿起一隻注射器,轉身在喬初夏眼前搖了兩搖。
口乾舌燥起來,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本就沒什麼血色的臉更加蒼白可怖。
從他的語氣和手裡的東西來看,為了止痛,那他只可能給自己注射一種東西!
“混蛋,誰讓你給我毒品的?!”
腦子裡輕飄飄的,嘴巴發乾,隱隱的噁心想吐,一開始她只是以為這是失血過多後的正常症狀,現在看來,完全是杜冷丁的副作用!
男人一點兒也沒有反駁她或是為自己辯解的意思,一攤手,滿臉無所謂道:“你怕什麼,一兩次又不會上癮。再說這事藥物,不算毒品,弄清常識。”
喬初夏用一種陰狠的眼神死死地瞪著藍眼睛,絲毫沒有之前的感恩之情。
毒品,如果可能的話,她一輩子也不想沾上這個東西!
因為,這世上她最瞧不起的人之一,樂輝就是靠這個起家的。
當然,一開始像他這樣的小角色根本就是給老大們頂死的,幹幾年才有可能親自碰上“貨”,也無非是寄存和轉移之類的任務。
樂輝直到三十五六歲時,才真正成了一方的毒品大戶,壟斷了從西南到京津滬地區的貨物供應。
沒有想到,如今她二十幾歲了,一條命還是這樣撿回來的!
藍眼睛像是沒看見她的殺人眼神似的,要知道,把她從浴室裡弄出來,弄乾淨,這一趟活可是很累很麻煩,他早已經渾身是汗滿是黏膩了。
“你幹什麼?”
眼看著藍眼睛開始脫衣服,喬初夏大驚,粗著嗓子就吼了出來,喊完眼前直冒金星,陣陣暈眩。
“洗澡啊,不脫衣服怎麼洗。”
藍眼睛鎮定自若,在陌生女人面前寬衣解帶毫無不適應,不過他還有最後一絲廉恥,知道轉過去背對著她,只留給她一個充滿無限想象空間的後背輪廓。
咬緊牙關,喬初夏沒再說話,男人不穿衣服的時候很危險,約等於禽獸,她覺得此刻還是閉嘴比較好。
而且,她不認為自己現在有什麼能令這男人著迷失控的,眼圈赤紅,頭髮散亂如瘋婆子,半面臉頰高高腫起,衣服上還濺著半乾的血漬,透著濃重的腥氣,實在叫人毫無胃口。
藍眼睛脫完了,往衛生間走,似乎心情挺好的,很快,他隨著那嘩嘩的水流聲,開始哼起《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喬初夏垂下頭,剛要閤眼,眼皮突地一跳,那個紋身?!
她絕對不會看錯,在藍眼睛背脊上那個簡單而特別的圖案,和自己身上某處位置上的一模一樣!
14、○七男人女人的最適宜關係:一個願打一個願挨(2)
“這算是你上次幫我‘含’出來的報酬,喬初夏。”
手機裡傳來程斐自得的笑聲,以及嘈雜的背景音,週日的晚上,他這樣的人自然有豐富的夜生活。
坊間關於程家的少爺曾有諸多猜測,但程斐的父親程宜諾卻是個很聰明的政客,獨生子剛剛成年就被他送往國外讀書,而程斐的母親也移居法國多年,在太太圈子裡並不算是高調的一位,母子二人都不會令他的仕途有半分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