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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降臨,外邊寒風呼嘯,猶如夜鬼哀嚎之聲,站崗計程車兵加了兩件棉衣,都感覺到風像刀子在颳著他們暴露在外邊的面板。 “傳令下去,半個小時換一次崗,這鬼天氣!” 白天還豔陽高照,太陽剛落山,就颳起了大風,趙志國在外邊站了十幾分鍾,就感覺整個腿都被凍得僵硬了。 “哎~希望仗打起來的時候,老天爺能夠可憐可憐我們,不會遇到這種鬼天氣吧。”典厚坐在火盆邊上,身上蓋著一層厚厚的被子,“營長,你還看地圖呢?” “反正也沒有其他事情可以做,研究研究地圖,總比蒙著頭睡大覺好!” 趙志國這兩天找來了他們兩翼其他連隊防區的地圖,其他連隊防守的區域並沒有公路,都是一些羊腸小道,無法供卡車透過。 但其他連隊失守,小鬼子仍舊可以透過這些小路直插他們團部或者師部所在地,也有可能繞到趙志國他們的背後。 “我們的通訊手段太差了,我們要是跟其他連隊之間有電臺和電話就好了。” 團長的指揮部裡才有電臺和電話,趙志國他們的陣地上連一個大喇叭都沒有,各營連之間的通訊要麼靠腿,要麼靠嘴,大大降低了各部隊之間協調的效率。 好在張師長給了趙志國他們營先斬後奏的權力,要不然等把計劃報告到團部,團部再開會商量,商量之後,再把訊息傳到趙志國他們的駐地,這一來一回,黃花菜都涼了。 “要不我安排幾個腿腳麻利的,時刻保持著跟我們兩翼部隊的聯絡?”典厚問。 “聯絡?怎麼聯絡?團部的人還以為我們合起夥來要違抗團部的命令呢!”趙志國不滿地把手中的筆一扔,“我們倒是問心無愧,可有的人心裡不這麼想!” 人心叵測,打仗的時候有人覺得你有用,不會時候什麼。可一旦戰鬥結束,有些人會忍不住冒出來,指責趙志國越級指揮。 “咋那麼多彎彎繞繞?看來營長以上的位子還真不是什麼人都能夠當得了的,我以為能帶兵打仗就行了!”典厚搖了搖頭。 趙志國也沒有心情再看地圖,坐下來靜靜地聽著外邊寒風呼嘯。 “報告!”一個聲音打破了甬道內的安靜。 “來來來,趕緊過來,一路上凍壞了吧?”趙志國連忙把火盆邊最好的位置讓了出來,“快,坐這兒,劉慶生去倒一杯熱水!” 來得人不是別人,正是田克志。 “營長,我沒來晚吧?”田克志摘下帽子,坐在了火盆邊上。 “沒有沒有,吃了嗎?”趙志國關心地問。 “還沒呢!” “劉慶生,給老田弄點熱飯,怎麼大晚上就過來了,這麼冷的天,明天再過來也行啊!” “團部被炸了,正缺少人手,團長都不打算放我來了,我把手頭上所有工作處理完,團長才肯放過來,我怕過一晚上團長變卦,就連夜趕過來了。”田克志說。 “到底還是自己人,團部怎麼樣了?” 田克志把手伸到火盆上烤著火:“一顆炸彈直接命中了院子,兩個士兵當場陣亡,還有幾個受了傷,幸好那天團長和參謀長都外出了,我也正好出去辦事去了。” “不幸中的萬幸啊!”趙志國長嘆一聲。 “營長,這次回來,我就是要跟著你打仗的,你給我安排任務吧!”田克志說。 “小鬼子就在那兒,你還怕沒仗打?先休息好,槍聲一響,我們可就沒這麼舒服了!”趙志國笑著說,“劉慶生,去通知高倉,讓他過來。” 在趙志國和高倉說話的時候,典厚也湊到了火盆邊:“田老師,我想跟你學外語!” 典厚有些扭扭捏捏的,畢竟趙志國請人家來的時候,他典厚一天一個二狗子的叫著,這也看上不,那也看不上,到處挑刺! 現在又要求著田克志教他日語了,典厚自然心裡有些彆扭,面子上有些抹不開。 田克志不知道典厚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抬頭看著趙志國,想知道趙志國是什麼意思。 “你別看我,這是你們兩個人的事情,我可不參與!”趙志國說。 “我不是不想教,可是眼看這就要打仗了,我也沒時間教啊,就算現在有點時間,仗一打起來,剛學會點東西,馬上就會忘了!” “典厚,這件事情等等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