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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姑娘?我是他女友名單上的第多少位,兩打之後?”
劍哥對我的話使勁搖頭:“小妹,你這樣說對大馬是不公平的,很不公平。他過去確實比較浮浪,換過不少女友——其中也不乏是女方貪圖錢財、貼身進逼。但他自打一年前喜歡上你之後,確實動了真情。沒錯,他是生在豪富之家,但富有本身並不是罪過。昨天他還對我說,知道你對紈絝子弟素有成見,這次他要用‘金錢之外的東西’、‘人生最寶貴的東西’,來表達他的真愛。我不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但他說這話的口氣是非常認真的。”
我淡淡地說:“他再認真也沒有用。我的心早就放在另一個男人身上啦。”我瞟了他一眼,“可惜那人對我總是視而不見,不知道是真傻還是裝傻。”
我的坦率讓他很尷尬。在這之前,類似的交鋒已經有過兩次,他一直裝糊塗。但這次他考慮一會兒,顯然決定正面回應。他笑著說:
“我又不是弱智,咋能感覺不到?特別是你那雙眼睛,勾魂攝魄,殺傷力超強,男人一不小心陷進去,就萬劫不復了!但我一直在小心翼翼地避開它,你想知道是為什麼嗎?——事先要請你原諒我的坦率。”
“好,我原諒,無論什麼難聽話我都原諒。你儘管講吧。”
“如果你一開始就直接向我表示好感,我會非常高興地接過它,甚至會主動向你進攻,哪怕和我的鐵哥兒們展開競爭也在所不惜。但自打我們相識以來,你一直維持著‘大馬女友’的身份,至少沒有公開拒絕他,你只是在這種架構下不動聲色地盯著我。對你這種做法,我只能退避三舍,否則就對不起我的哥兒們。而且從內心說,對你的……玩世不恭,我也難免有戒心。”他歉然說:“這句話恐怕過重了,務請原諒啊,今天我想把話說透。”
我覺得臉上發燒:“這種狀況是某些因素湊成的,比如,與大馬結識是在認識你之前。但我不辯解。我錯了。請告訴我,我該怎樣從頭開始?”
劍哥想了想,再度攬住我的肩膀。他的摟抱很溫柔,話語很溫和,但我卻感受到內在的凜冽寒意。“小妹,恐怕有點晚了。關鍵是——大馬在你那雙眸子裡已經陷得太深啦。別看他外表剛猛,內心實際很敏感,很脆弱,很重情——他的性格既有點浮浪又十分重情,這兩者並不矛盾。總的說,這個富家公子本質善良,咱們可不能傷害他。”他嘆息著,微責道,“小妹不是我說你。如果你決心拒絕他,就不該同意、至少是默許他這次的公開求愛。場面弄大了,弄撐了,很難收場的。”
“劍哥你知不知道,我這次為什麼沒有明確拒絕?”
“不知道。”
“我是想看你的態度!想看看你到底是會幫他,還是迴避。按說,依你倆的鐵交情,此刻你該屁顛屁顛地跟在他後邊,幫他擺玫瑰啦點蠟燭啦,沒準還幫他唱幾首情歌哩,可是你卻獨自一人躲在這樓頂上。這到底是為什麼?我不想聽你粉飾,把你的真實想法晾出來!我敢說你是在逃避某種東西。”
在我犀利的追問下,他有點尷尬,片刻之後坦然承認:“對,我是在逃避某種感情上的紛擾。不過也可以這樣理解——我是在逃避不該做的,做我應該做的。小妹,我真心希望你能珍視大馬的感情,這樣的真情是可遇不可求的。”他在語氣中再次加上微責,“不管你是什麼動機,反正你這次的做法不合適,可能對大馬傷害很深。小妹你記住一句老話:有些東西只有在失去後才知道珍貴。”
我悶聲說:“好啦好啦,我的主意不會變,但我不讓你作難。今天不說了,等我徹底了結與大馬的關係後,再回頭來找你。”
劍哥在月光下認真看看我,沉默著。也許他正陷於內心的鬥爭?但片刻後他決絕地說:“不,到那時你也別來找我。除非你是來發請柬,邀我參加你和大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