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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憲青說的對,永陸軒的身份尊貴,再加上老王爺對他的疼愛,既然呂意本來就是有計劃的嫁給他,雖然她的陰謀已經被我們知道了一大半,但以她那種個性,她沒害到永陸軒的話她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即使是死,她也要拉我們一把!
當我們一行人毫無儀態地趕到永陸軒房間前時,魔頭二話不說便一腳踹開了門,領頭飛快地跑了進去,一衝進內室便看見緊閉著眼的永陸軒軟叭叭地躺在床側,身邊的呂意用著僅有的一隻手握著一根小煙,正往永陸軒的鼻孔裡吹,還沒來得及阻止,一縷縷白煙已被昏死過去的永陸軒吸入,我們的臉色一下子凝重起來。
那女人到底做了些什麼!我莫名地感到憤怒,永陸雲更是臉色沉得像冥神。
呂意一看見我們,立刻整個人跳了起來,扔掉那根小煙,左手從腰間拿出來一把黑色的銳利小刀,陰冷地嘲笑道:「你們來得太遲了!」「你這臭三八!竟敢趁著永陸軒落單的時候去害他,這麼美的一個人你也害得下手!」呂意冷笑了一聲,望著範書盈道:「哈,害他又怎樣?這是你們永陸家的人應得的!」她瘋了一樣舉起小刀指著我們:「是你們先狠心,就不能怪我!」我下意識望向她那只有衣袖在飄動著的右肩,心裡閃過一陣毛骨悚然的感覺。
她看似感覺到我的視線,說:「很可怕對不對?哈你的命真是賤,竟然有兩個男人為你對我做這種事情,真是妒嫉啊」她又高興地笑著:「可是現在要後悔的人要是你們羅,永陸軒已經永遠都醒不過來了!」她朝天大笑,那笑聲奸狡得連範書盈都往我身後縮了縮,眾人皆像是在看一個瘋子一樣。
呂意或許死了,她的靈魂也是瘋癲的。
突然,她腳邊原本躺著的紅影飛快地站了起來,在她還沒發現的一秒鐘,已握著一把長劍放在她雪白的頸項,冷冷地道:「你覺得本少爺會那麼容易死?」呂意臉色刷白,想要轉過頭去,被永陸軒的劍在頸上留下了一道不淺不深的血痕,立刻謹慎地不再動彈,眯著眼說:「你中了我的殤毒,死也是一時三刻的事。」桂憲青走了上前,抱著臂溫和地道:「呂意,你失算了。」「你什麼意思?」
「我早已猜到你會做出這些陰險的事,已經給陸軒事先服了解毒丸,即使你用的是你們呂家的獨門秘方,我們也有辦法查得出來。」他看了看魔頭:「而且,陸軒可是中蠱之身,你覺得天下有什麼毒比血蠱還要毒的嗎?」咦?我愕然了一下,範書盈也不敢相信此話會出自桂憲青的口中。
不是說永陸軒中蠱的事情是永陸王府裡共同的秘密嗎?怎麼桂憲青那麼清楚?
我突然有點發毛,該不會是魔頭那恐怖得要命的情報網查出來的吧?待在這南宮夜的身邊,還真是壓根兒沒有一點秘密。
呂意崩潰地瘋狂大喊:「你們這些卑鄙的傢伙!」「卑鄙?」魔頭哼了一聲:「論卑鄙,他們還及不上我百分之一呢,而且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招惹上我的玩具,打狗也不懂看主人。」臭南宮夜!敢罵本小姐是狗!待會給你好看的。我瞪了他一眼。
永陸雲喊:「傲月、傲天,給我把這下毒的賤女人給我關入大牢!」「是。」兩人應了一聲,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沖向那不斷掙扎的女人面前,不留情地往她頸上一按,又以同樣飛快的速度捉起她往門外輕飛而去。
我走上前,看著那把劍收起來的永陸軒,問:「永陸軒,你沒事吧?」「本少爺怎麼可能會有事。」他驕傲地看了我一眼:「這麻煩的事情終於結束了。」「是啊」
終於結束了,可我沒想過會這麼簡單就完了,或許是我想得太複雜向老王爺簡略地回報過後,來到陰冷濕滑的地牢,兩旁的牆壁掛著了兩盞像快要熄滅的小燈,隨著前方人們的腳步走過又一個轉角,回字型的地獄間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