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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看你好像不是很莽撞的人,為什麼突然要跑?」
桑葚沒辦法回答這樣的問題。她垂著眼沒有說話。
「在你眼裡,你覺得丁婷是個怎樣的人?」
「年輕、靚麗、任性。」
這是桑葚唯一能想出來的詞語了。
「你覺得你是個怎樣的人呢?」
這是個什麼問題?
桑葚抬起頭,她看著嚴正沒有說話。
「你身邊的同事一致認為,你的性格偏內斂、陰沉、內向、不愛說話。」
嚴正將手裡的資料翻了一頁,「不過你們學校教導主任對你的評價還是蠻高的。」
「說你挺盡職。」
嚴正的每一句話都在逼迫著桑葚面對她曾經最想逃避的那些記憶。
「你想說什麼?」
「你知道,雲山中學裡有一個教職工曾經是你的小學同學嗎?」
「你猜他是怎麼評價你的?」
時間彷彿倒流回到了童年。老師、同學們經常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盯著她。一起同桌的女孩會刻意的用書擋住過線,又或者用粉筆小刀劃出一道『三八線』。
「你要是敢靠過來我就告老師。」
「我媽不讓我和怪傢伙玩。」
「離我遠一點,等一會我會被你傳染的。」
「沒有人喜歡你。討厭鬼。」
這樣的話語充斥了桑葚的整個童年,直到她一個人搬了桌子坐在牆角的垃圾桶旁邊。老師看到了,但她默許了。
孤獨的桑葚度過了無數個童年,她沒有朋友,也沒有夥伴。陪伴她的大概也只有這些惡意捉弄她的鬼怪。
她想她知道,對方會是怎樣評價她。
「他說你從小就很詭異、性格孤避、從來沒有人願意和你做朋友。而且你會說一些讓人害怕的話,雖然後來你沒有再那樣做了,但人際關係也並沒有因此好起來。」
嚴正彎曲著手指敲桌,這樣的聲音單調而重複容易讓人滋生緊迫感,「你覺得你和丁婷是朋友嗎?」
像是在逗著她玩一樣,嚴正的話永遠彎彎繞繞。
「你到底想說什麼?」
嚴正的話讓桑葚有些惱怒。明明她都已經很努力的去擺脫了過去,可這個人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
「你先回答我這個問題。」
「不是。」
「好。我們懷疑你對丁婷造成精神施壓,因為你太孤獨了。你想和她做朋友。」
「你什麼意思?」桑葚沒有理解嚴正在說什麼。
這句話換而言之,嚴正覺得桑葚是潛在的瘋子。因為童年的陰影而產生了心理扭曲,要是做出了什麼詭異的行為大概也不出所料。
「於是你誘導她進行了精神自殺,造成她自我暗示的輕生。」
「所以」
嚴正這一番自以為是的推論讓他很是自豪。很久沒出大案子了,要是調查好了,說不定還能升職。為此,他不惜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她。
「你根本就是在胡說!」桑葚氣得臉都紅了。
「那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說嗎?」桑葚這樣的反應,彷彿也在嚴正的預料之中。
「為什麼?」
「丁婷的最後一通電話,是打到辦公室的。是你接的不是嗎?」
「可是這能說明什麼?」
「她在等你的暗示詞不是嗎?」嚴正笑了。
「她在電話裡對你說了什麼?」
桑葚半張著嘴,她的神情有些迷茫,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麼為自己解釋了,「她讓我轉過頭」
「然後呢?」
「你看見她了?」
「你看見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