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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瓊跪下道:「瓊兒恭迎父王,父王一路辛苦!」
水溶亦是見禮。
司徒微在兩人下馬的時候就跟著下馬,等兩個孩子見了禮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將他們攙扶起來,先是看了看司徒瓊,見他果真和自己所想的模樣並無出入,又看了看水溶,見果然不像他老子那樣冷臉一張,立刻大笑,接著就將他們都抱在了懷裡,拍著他們的肩道:「好孩子,都是我的好孩子。」
一聽這話司徒瓊立刻紅了眼眶,只是強忍著,而水溶同樣如此,只是硬撐罷了。
司徒微見了也只是拍著他們的肩笑著,心中只覺一片滿足!
要是知道此去經年,他當初就是打滾撒潑抱著他老子的大腿哭天哭地,也不去什麼北疆啊!
不過這樣沒出息的話,還是別當著這倆孩子說了。
等他心情平復了一些,又見倆孩子也控制住了情緒,這才問道:「怎麼不見太子?」
他這當叔叔的回來,不說按照規矩太子肯定是會來接,昨兒個他還接到了他那位好二哥的口諭,當時就說會有太子和他兒子一起過來啊,怎麼換成了水溶?不過能見到水溶他也不奇怪。
司徒瓊這才將司徒徹和司徒律哥倆也是今天回來的事說了,立刻就讓司徒微挑了挑眉,他道:「那還真是不巧,只是這事要是老三辦的也就算了,有老四在,怎麼可能沒提前派人進京?」
「怕是和先行的船隻差了一兩天回京,水路上的風向有所偏差。」水溶道。
只是這話也不過一說罷了,他自己也不信,畢竟那位忠親王倒也罷了,睿親王可是人如其名,斷不會不提前派人入京……
司徒微好容易回了京,見了寶貝兒子根本就不想撒手,至於是不是太子親自來接他倒也不是很在意,只是這事兒有點不按照牌理出牌,引得他有幾分興趣,琢磨了下道:「肯定又變成病秧子了,嘖。」
司徒瓊和水溶兩人聽了,都是明白,這說的不是司徒徹,而是司徒律。
他們倆都明白,雖然嚴格說起來司徒微應該和司徒律是死對頭,可是這兩個人之間,還是有那麼幾分惺惺相惜的。
待入京之後,司徒微也沒有先回王府洗漱,就這麼著帶著兒子和水溶一身風塵僕僕地入了宮,求見太上皇。
這其實也是應有之意,兒子出了遠門那麼多年沒回來,這終於回來了,可不是要先見過老子?只是他們一到宮裡,就在宮門口打聽了清楚,太子已和忠親王、睿親王已經入宮見了太上皇。
也就是說如今都在等著自個兒呢!司徒微摸摸下巴,心中嘿笑了聲。
回來那麼早,不也是要等著爺?
不過自從踏入皇宮之後,司徒微看著從小到大看慣的朱紅高牆,四角天空,也不禁有些惆悵——爺怎麼突然發現,自己居然還有點想這地方?
他這些年在北疆,也不是沒有在夢中故地重遊,只是那時醒來不過曬然一笑,等到此時此刻終於回來了,走在這裡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從小到大走過的腳印上,一個個腳印重疊起來,像是他的前半生。
他強行收回這點小情緒。畢竟好容易回來這是喜事兒啊,沒厭煩這裡那也挺好的,以後每天都來給老頭子請安不就好了?哦,這老頭子估計也不老呢,畢竟有那麼多寶貝,怎麼可能輕易老了?
說到這裡他也有些自傲了起來, 他的模樣這些年也未發生多大的變化,否則他那蠢兒子在看到他之後怕是已經撐不住哭出來吧?嘖,他怎麼可能會先輸給他家老頭子?
百感交集著,他終於來到了太上皇的寢宮,遠遠地就看到了許多熟悉的面孔,的確都是在太上皇身邊的老人了。不過他隨即發現有點不對,這宮裡似乎沒看到多少小太監吶。
他這才想起來,他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