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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長,證據就越難找。”
安影低頭在本子上寫寫畫畫,雲攀又想伸過頭去看看,安影乾脆把本子攤開道:“我打算回去先找劉二。”
“劉二死了?”安影驚訝地脫口而出。
三人馬不停蹄趕回京城,跨進刑部的那刻,小易就迫不及待地和他們說道。
雲攀慢慢地轉過頭看著安影說不出話來。
安影問道:“案卷呢?劉二的案卷呢?”
小易撓撓頭,“是自殺,昨晚教坊司報的案。我之前聽你說起還要找劉二問話,才回來和你說。京城府衙都已經結案了,案卷也不會到我們這裡。”
安影回頭看向蘇黃哲,蘇黃哲朝她點點頭。
收到資訊的安影把包袱一扔,就朝外面跑去。
雲攀和小易急忙跟著她一起。
小易問雲攀:“剛剛小安和蘇大人是什麼意思?你懂了?”
雲攀搖頭道:“我懂個屁哦。跟著小安先跑起來。”
朱一貴看見氣喘吁吁的三人,詫異地問道:“你們這是做什麼?”
安影拉著朱一貴:“朱仵作,我來問教坊司劉二的案子。怎麼回事?她怎麼死的?確定是自殺嗎?”
朱一貴一聽是劉二的案子,更加奇怪地說道:“這是京城府衙的案子,你們刑部來湊什麼熱鬧?你們自己案子都沒查完吧?”
安影喘了口氣道:“朱仵作你有所不知,這個劉二是我們案子的重要人證。你快告訴我,劉二到底怎麼死的?”
朱一貴掀開白布,一下把安影嚇了一跳,她不擅長看屍體。
朱一貴耐心地地指著劉二的手腕說道:“她是割腕自殺的。流了一夜的血,第二天被人發現的時候,估計血都流乾了。”
“你看,割腕當然是有可能他殺。但是劉二身上無傷痕,這就說明沒有脅迫。再看她手腕傷痕,明顯地先重後輕,符合自己割腕的特徵。”
安影突然打斷他的話道:“傷痕的特徵可以模仿。如果有人把她迷昏,再模仿自殺的割法,是不是就能做到了?”
朱一貴頓了頓,“你說的這種也有可能。”
又說道:“你懷疑是他殺,是被人滅口?”
安影點點頭,“劉二沒理由自殺。”
安影看了劉二一會兒,慢慢替她蓋上白布。
回刑部的路上,雲攀忍不住問道:“剛剛你和蘇大人什麼意思?我沒跟上你們。”
安影低著頭說道:“他去京城府衙接過這案子。我去仵作那裡和案發現場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