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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黃哲道:“這可不算騙你。這句話不是考你,而是告訴你,所謂知行合一,前提是知。”
“你學院的基本知識不掌握,光靠實踐,永遠達不到合一。”
趙絲絲似懂非懂,但是這話聽上去好厲害的樣子。
她用力點點頭,不要緊,老爹說了,做事怎麼樣不重要,但是對上峰態度要好。
做成一坨屎的活兒都要開開心心地交給上峰。
快到錢竹君處,安影便主動說道:“這位錢竹君和沈夫人還是同族姐妹。我已經提前送了書信,她會在家中等我們。”
錢竹君見著安影細細打量了一番,笑著說道:“早就聽小妹時常說起你,還說著哪日到你家茶鋪見一見你。沒想到居然是你登門查案。”
安影也笑著說道:“叨擾。”又將此案的情況說了一遍。
錢竹君的丈夫是右諫議大夫池洪。
蘇黃哲問道:“池夫人,有些疑問還煩請回答。”
“趙娘子說你曾在某處宴會見到與章薇神似的丫鬟。你能否記起具體是誰家的丫鬟?”
錢竹君想了想說道:“大概是今年春日的時候,我在熙寧郡主的賞花宴上見著。只是遠遠看著像,就隨口說了。穿著的衣服應該不是熙寧郡主家的”
安影皺起了眉頭,這就很難查了。
錢竹君笑著看著安影道:“我話還沒說完呢,先別發愁,小安主簿。”
她說道:“我見著那名丫鬟給中書令夫人遞過東西。哪怕不是中書令夫人的丫鬟,也必定與她相識。”
安影記下後又問起牆壁題寫的詩句。
錢竹君驚訝道:“第一句是盼盼寫的,第二句是章薇寫的,第三句是我,第四句是林思潔。我們根本沒有寫過第五句。”
她又說道:“其實我們多年未再作詩。盼盼開了頭後我們寫得也吃力,特別是林思潔轉韻,我們便無力再接。於是,大家就作罷,笑著吃茶聊天了。”
蘇黃哲問道:“你們在那間屋子的時候,可有其他人進來?我看隔壁樓裡似乎能看見你們?”
“哦,隔壁是間做裝裱的鋪子。期間有人走動,不過我們沒注意。丫鬟大約見著邊上有人就把窗戶放下來了。至於你說的其他人進來,肯定是沒有。樓上的房間我們都定下了,也和孫娘子打過招呼,都是我們隨身丫鬟進出伺候。”
安影問道:“聽說你們以前也經常聚會?也是在這家茶鋪嗎?”
“以前那可是五六年前了的事情了,那時候我們都未成親,聚會的次數多。去的地方也不只是茶鋪,有時候去誰家的別苑,有時候去寺廟。”錢竹君聊著聊著開啟了話匣子。
“我記得那年在林家的別苑賞梅,真是最快活的一次,吟詩喝酒好不痛快。盼盼詩興大發,寫了五六首,還整合了冊子。哎,說來可笑啊,我們如今連一首聯詩都寫不下去了。”錢竹君道:“哎,我們幾個成親後連去趟茶鋪都是婆母丈夫的恩賜。”
她自覺失言,輕輕搖了搖扇子說道:“說起來,茶鋪算是我們去過最一般的地方。”
“林思潔沒婆母,活動最自如。她出面定的茶鋪,張羅了這些事兒。”
安影眨了眨眼睛,這個錢家小姐話裡有話,她試著問道:“林思潔怎麼不定你們上次去的林家別苑呢?怎麼選了個最差的茶鋪。”
錢竹君立刻把團扇放在一邊,“哎,誰讓她當初嫁人和家裡鬧得不開心,孃家都不怎麼待見她,她還怎麼好意思用孃家的別苑。夫家家裡倒是乾淨,可是窮啊。去什麼寺院,不得出一大筆香油錢,她哪裡捨得。兜兜轉轉就挑了這茶鋪。哎,不過我們重在相聚,吃什麼用什麼也不重要。”
安影笑了笑,錢家姑娘都是真金白銀堆出來的,心裡瞧不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