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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羅巧娘?”
楊冶盯著她,慢慢說道:“茶餅案的卷宗現在在我那裡。”
“羅巧娘從走私貨款中抽出了一筆將近五十萬兩的銀錢。只有她的人和信物才能呼叫這筆錢。”
安影面無表情,“和我有什麼關係?”
楊冶不錯過安影臉上的一絲表情,一個字一個字慢慢地說著:“陳東已經捉到了銀紅,銀紅交代羅巧孃的信物是一枚瑪瑙印章。銀紅那群人互相猜忌,誰也不服誰,現在就要靠羅巧孃的信物才能取錢,可是沒人知道羅巧孃的印章在誰那裡。”
“這枚印章是不是羅巧娘在生前交給了你?”
安影笑了笑,“我是最後一個見過羅巧孃的人,所以那枚印章在我這裡?”
“難道不是嗎?”楊冶看著安影。
“你這個想法陳東已經有過,我也被他審過。”安影上下打量了一番楊冶,沒想到這人心思這麼深。
楊冶又附身在她耳邊說道:“鍾添福都看見了。你別忘了,當初你我相識還是他牽的線。有些話他不會對陳東說,但是會和我說。”
安影眯了眯眼,推開楊冶,“楊郎中,若是真懷疑我,就把我下獄審問。誘供這種把戲,我勸你還是別用在我身上。”
“另外,看來你是不大相信你上司的能力呢。”安影瞥見遠處探頭探腦的身影,很好,就怕沒人聽見。
說著一把推開楊冶,推門進了檔案室。
留在門口的楊冶神色變幻。
沒一會兒,蘇黃哲完成了手裡的工作,叫上安影一道出發去茶鋪檢視。
安影一邊捋清思路,一邊講著:“兩名女屍的裝扮和外形都模仿了章薇和趙盼盼。”
“以此推測,可能還有兩名女子死亡。”
“兩名死亡女子都有明顯的勞作痕跡,很有可能是家中丫鬟。若是普通人家的女子,家人會報案也會看到告示去義莊尋找。”
“兩名女子都不是處子,但身體痕跡無法判斷是最近還是以前,也無法判斷是自願還是被迫。這起案件到底是否和姦殺有關無法確定。”
“另外,楊媛到底在這起案子中扮演了什麼角色還要考量。目前來看,她只與趙盼盼有接觸,其餘三人與她並不熟悉。確切地說,她的身份夠不上。但她偷取的物品如何出現在女屍身上是一條非常重要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