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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影看著慧真主持道:“主持早就知道里面是什麼吧?”
慧真雙十合說了句:“阿彌陀佛,也是剛剛才想起。”
“妙靜向來喜歡看些世俗的東西。我見她著實可憐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了。只是不知道她原來是鎖在這箱子裡。”
安影對著妙慧道:“這下你可放心了?”
妙慧一臉不相信,一本一本的翻去,喃喃道:“不對啊,她不是宮裡的妃子麼?吃得好,穿得好,怎麼裡頭都是話本?”
三人回去的路上,蘇黃哲問道:“你怎麼會知道里頭是話本?又怎麼知道主持清楚藤箱裡是話本?”
陳東不說話,但默默靠了過來。
安影道:“之前悟道說的你們還記得嗎?”
“桃紅青鸞,過眼雲煙。禪光普照,才得三心開悟。”蘇黃哲輕輕念道。
陳東這才恍然:“桃紅青鸞,這說的是去年常演的雜劇?青鸞公子寫的《桃紅記》”
“之前悟道說妙靜從沒出去過,她又知道桃紅青鸞,應該是看了話本子。”安影說道,“另外主持應該都清楚。所以才會提點她。”
陳東道:“她住在這裡肯定是有人特意安排。她的屋子瞧著簡單,可都是好東西。”
“那現在可是沒什麼線索了?”陳東繼續說道:“只能去查諸凡?”
安影從懷裡掏出那把扇子,拿在手上仔細看著。
蘇黃哲接過道:“這扇子的題字一般,內容又是佛家禪語。”
“宮裡女子以前拿著扇子都是和衣裳搭配,她一身灰袍,拿著摺扇不倫不類。妙靜日日拿在手上確實有些奇怪。”
陳東接過去後,在手上掂了一掂,“重量倒也沒什麼不對的。”
隨著妙靜的自殺,案子處在微妙的境地,似乎已經有人開始阻止案子深入的調查。
陳東朝蘇黃哲道:“那諸凡那裡怎麼說?”
蘇黃哲搖搖頭,“對他先做背景調查,暫時不做直接接觸。安影繼續查案卷,上次提到的服藥問題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突破口。”
“別急。這事急不得。寧可慢,不可錯。”蘇黃哲低頭沉聲道。
三人一進刑部,雲攀就上來說道:“彩畫工的事情我有些眉目了。”
“這個彩畫工叫鄧展生,京城彩畫鄧家的人。其實當時他意外跌死,將作監的人通知鄧家的時候,鄧家就很奇怪。”
“他入行十來年了,這種輕鬆的活計居然出了岔子。鄧展生的弟弟鄧展建還鬧了起來,懷疑是不是同行彩畫工下了黑手。”
“不過當時宮裡都在查巫蠱案,壓根沒人理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雲攀道:“我去了趟鄧家,鄧展建拿出了一截繩子。這是彩畫工綁住身子用的。”
“你們看。”雲攀指了指桌上的麻繩。
陳東看了看,“這是人用刀截斷的。”
雲攀難得沒和陳東對嗆,“嗯,確實是。鄧展建懷疑的是對家柯家乾的。兩家曾經都是京城數一數二的彩畫世家。柯家除掉了鄧家的大哥,讓鄧家一下失去了頂樑柱,如今京城彩畫已經是柯家一枝獨秀。”
雲攀道:“我已經讓人去請柯家當家人,柯英傑。當時他也在宮裡做工,問問他可能會有些收穫。”
柯英傑已經到了,行禮都來不及就拉著雲攀衣袖道:“雲評事,你口信一到,我就馬不停蹄趕來。你可別信鄧家那起子小人,自己學藝不精,失了手,還想栽贓到我們頭上......”
雲攀朝那截麻繩指了指,柯英傑眯著眼一看,立刻說道:“大人,這可不是我乾的。當時我們分在不同的宮殿,我根本不可能去他那裡割繩索。”
“那你仔細說說。”安影拉了個椅子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