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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不見光的勾當裡。”
“還請戴府尹敞開了講。我不是核查府籍賬冊,這你該明白。”
戴昶說來說去都沒涉及核心,無非是捕快知法犯法,中飽私囊的行徑,他身為京城府尹難辭其咎。
戴昶稍稍猶豫了一瞬就想了明白,捕快的事情不是他上任以後才有的,那是積年沉痾!但三個捕快的死是他任上的大事,一定要破。
他整了整官服,道:“這事兒我讓劉司錄來和你說。他在府衙做了二十來年的司錄,都是和捕快打交道。這些事情他門兒清。”
安影一挑眉毛,呦,瞌睡送來了枕頭,本來就打算找這位劉司錄來談談,一兩個捕快都說和這個劉司錄鬧了矛盾。
劉司錄是個四十左右的男子,謙卑地行禮道:“安主簿。”
“劉司錄。我來調查三名捕快被殺的案子。如今線索都圍繞在三者的關係上。能把三個捕快深夜聚集一起,大概就是錢財,有些事情還請劉司錄幫我們解惑。”
劉司錄得了戴府尹的指令,很快便講了起來。
“京城府衙的捕快除了官府發放的月錢和糧食外,暗地裡有三處收益。”
“最常見的是抽商鋪的油水。捕快都有固定的巡街線路,沿街的商鋪每月都會給幾十文到幾貫不等的孝敬錢。”
“幾貫?”安影和小易都吃了一驚,“這可不是小數目。”
劉司錄笑了笑,用手比了個數字,“春風閣每月給捕快的孝敬是三貫。”
不等安影說話,他說道:“這筆錢通常是條路線的捕快一起分,大概每人可以拿幾十個銅錢。不過像金水河一帶都是酒樓妓館,願意出錢的商鋪多,給的錢也多。其他路線的捕快未必就有這麼多油水可拿。”
“那加上其他的,也不少了。”安影還是有些意外金額的龐大,“畢竟這是細水長流,每年每月都能拿。”
安影突然想起了楊冶的父親,“以前楊捕頭似乎沒那麼多錢?”
劉司錄早就知道安影同楊冶的糾葛,垂下眼簾說道:“楊捕頭知道這些貓膩,他極少拿。以前金水河一帶都預設了歸捕頭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