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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玩他們,肯定是你功德無量!”
娃娃躺在楊蘊秋的腿上嘀嘀咕咕,雙眼放光,心想,要不是擔心楊蘊秋現在能力太弱,冒冒然找上門很容易變成增加那些人罪孽的原因之一,它現在就想鼓動楊蘊秋去吃‘肥肉’,沒辦法,功德雖然無相無形,卻是天地間最好的‘東西’,凡是想要一世修行便成正果的修士,怎會不想要?
“去蠻荒森林把咱們的基地拿到手,到時候你修功德就如探囊取物一般簡單。”
娃娃說的神神秘秘的。
楊蘊秋笑了笑,他雖然對修行的感覺也很著迷,覺得這是天下間至高無上的享受,卻也不會強求。
拎著娃娃去廚房燒飯,他孃親做的飯菜也很香甜,但有時候不免過於寡淡,捨不得放鹽,每逢周蘭芝出去不歸,他便免不了要動動手改善生活。
“長蘇鎮的溫度比咱們亞京低得多。”
外面霧濛濛的天顯然阻隔不住七品修士的視線,付寧一襲素袍,倚窗而坐,望著車窗外紛紛擾擾的鬧市景象。
他膝蓋上放著一柄斷裂的長劍。
這柄劍到不似如今流行的飛劍那般華麗,反而顯得很素,素的十分不起眼,可付寧撫摸它時的表情,卻是說不出的愛憐。
砰一聲爆響。
付寧抬手攏住四處飛濺的火花,收於袖中,抬頭笑道:“難不成司徒長風竟然對一個暖球束手無策?”
“我就不信……”司徒長風咬牙切齒,臉色難看至極,他腳底下已經零零散散地扔了有二十多個被折騰壞了的暖球。
付寧失笑:“是不是區區一個邊境小鎮,一下子冒出個煉器的高手,令你這位天工坊高徒很不自在?”
“高手?你是說誰?”司徒長風冷笑,伸手指著暖球怒道,“就憑這個?看看這陣圖,多麼……多麼……”他磕磕絆絆半天,終究不能違心地說這陣圖結構不漂亮,不流暢,不完美,最後也只能憤憤道,“這麼簡陋,連打磨拋光都做不到位,還有這破材料,就是用普通的黑鐵,毛刺還沒除乾淨,摸著都扎手,難看的要命,換了我天工坊的修士,早就羞得一頭撞死了。”
可是,若做得太完美,用的材料太好,成本過高,在這等小鎮上,又怎麼可能賣得出去?
司徒長風挑刺挑的再多,他還是忍不住一個又一個拆解暖球,企圖看一看裡面的陣圖,實在是這種很特別的結構雖然看不明白,卻非常迷人,那種動人心魄的美,也只有他這類痴迷於此道的人,才能夠感受的到。
任何一個人連續三年來,沒曰沒夜不停地畫陣圖,工作強度是尋常器師的十倍以上,他只要資質不差,畫出來的陣圖,就不可能不漂亮。
看著司徒長風的表情,付寧忽然動念,摩挲著膝上的斷劍,笑道:“不知能否請他修好‘飛容’?”
“什麼?”司徒長風猛地抬頭,面孔扭曲,不可思議地道,“你想讓個莫名其妙的人動你的劍?別開玩笑,早告訴你了,我現在就是手邊沒有火絨草,這才沒辦法修,等咱們迴天工坊,我保證還你一柄完好無損的飛劍。”
“但是它在悲鳴,我甚至覺得它正在一點一點的死去。”
付寧幽幽長嘆,他等不及了。
‘飛容’是他得到的第一柄飛劍,他永遠記得,六歲的自己跪在師傅面前,雙手接過它時,那一瞬間的震撼,喜悅和感動。
一個自幼修行劍術的修士,對自己人生的第一柄劍,總是萬分看重。
看司徒長風一臉憤憤,付寧微微一笑:“數千年來,蠻荒森林都是絕地,裡面不知道隱居著多少個仙師大能,這個小鎮與其毗鄰,說不得隨便一個尋常修士,就是哪位仙師的得意弟子,你還是別太驕傲才好。”
傍晚的長蘇鎮到是難得退去陰霾,霧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