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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躺在屋裡大床上的鬱暖並不知道湛禮臣此時心裡的彎彎繞繞。 她吃飽喝足後給李冬青發微信。 【親愛的,在幹嘛?】 兩分鐘後李冬青回:【剛從菲林公司回來,到家五分鐘。】 鬱暖:【戰況如何?】 李冬青:【姐妹兒我出馬一個頂三,目前來看沒得問題,就怕那個小垃圾出來搞事情。】 鬱暖:【我本來想晚上找你吃飯的,結果把尾椎骨給摔骨折了,現在哪也去不了。】 三秒後李冬青來電。 李冬青標誌性的大嗓門喊道:“什麼情況?” 鬱暖本能蹙眉,“姐姐你能不能小聲點,你這一嗓門把我剛想癒合的尾巴根兒又給震裂了。” 李冬青壓低聲音道:“小乖乖,快到我碗裡來,來,跟我說說你是怎麼變成那個倒黴蛋的。” 湛禮臣在家,鬱暖不好提湛瀾和於圖,只道是自己不小心走路摔的。 李冬青嘖嘖了兩聲,“知道的說是你倒黴,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躲著我呢,我這剛來,你就病倒了,搞得我以為咱倆犯不對付呢。” 鬱暖更正她,“我這是摔倒了不是病倒了,用詞要準確。” 李冬青:“都一樣,一樣下不來床。” “你老公很生氣吧?” 鬱暖想湛禮臣確實是生氣了,但是李冬青是怎麼知道? 難不成她長了一雙千里眼? “為什麼這麼說?” 李冬青道:“你這婚都結這麼久了,覺悟還這麼低,你這一摔躺床上,你老公還不得夜夜做和尚,他能受得了?” 鬱暖瞬間反應過來,羞的她咬牙切齒道:“李冬青,你到底有沒有正事?” 李冬青:“姐妹聊天不是正事?” 鬱暖:“友盡,掛了。” 李冬青:“慢走,不送。” 鬱暖掛了李冬青的電話,心想,難道湛禮臣生氣不是為了江易,難不成真像李冬青說的那樣? 但是無論哪一種,鬱暖知道湛禮臣是真的在生氣。 湛禮臣在生氣,現在尷尬的事情來了,她剛才吃了太多水果,現在尿急要上廁所。 鬱暖在腦中迅速斟酌,要不要喊湛禮臣? 最終決定女人要自立自強。 算了,這會兒湛禮臣在,那明天呢,後天呢,他遲早要去上班的。 鬱暖忍著疼痛,慢慢的下床,一點一點往前挪,每動一下,疼的眼睛眉毛都皺在了一起。 湛禮臣垂眸坐在沙發裡,餘光盯著臥室門口,須臾,視線裡晃進一個慢慢行走的身影。 他迅速抬眸,眼睛盯著那抹身影,臉色不禁又黑了一圈,他大步走上去抱起鬱暖。 “要幹什麼?” 鬱暖猝不及防的落進寬厚的懷抱裡,眨著眼睛,委屈巴巴道:“上廁所。” “上廁所不知道喊人?” “我以為沒人。” 湛禮臣被她氣的肝疼,他難道不是人? 還是她就當他是空氣? 上完了廁所,湛禮臣又把她抱回臥室床上,居高臨下的睨著她,臉部輪廓繃得筆直。 鬱暖扭著頭,對上他的眼神,心裡不禁警鈴響起,他這是要跟她掰扯掰扯? 她決定先發制人,“是不是白芷給你打的電話?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跟我保證不跟她見面的嗎?” 她從店裡出來的時候某個瞬間好像看到白芷了,她當時在一輛車裡。 後來她看到湛禮臣的時候就明白,應該是白芷打電話給湛禮臣讓他來堵她跟江易的。 這女人其心可誅! 鬱暖故意把下巴抬的老高,眼神凌厲的盯著湛禮臣看。 雖然鬱暖心裡是不服輸的,可是她趴在床上扭著脖子看起來氣勢上明顯弱了不少。 湛禮臣黑沉的眸子動了動,沉默了約摸一分鐘之久,道:“你為什麼要跟江易在一起?” 鬱暖:“碰巧遇到。” 他又問:“那於圖呢?也是碰巧遇到?” 鬱暖心想,這是連於圖的醋都吃?他可是你未來妹夫。 是不是,是個男人的醋你都吃? 你是一罈老醋精嗎?也不怕酸死。 鬱暖不冷不熱道:“是。” 湛禮臣漆瞳又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看的鬱暖心裡發毛,原本波瀾無驚的心裡頓時有些火大。 開口道:“我說的是事實,你愛信不信,你要是想找我吵架,隨便你。” 哎呀,還有完沒完了,脖子扭得疼。 湛禮臣當然不會跟鬱暖吵架,他本來只是心裡窩的慌,問問她,可是她似乎